一見如故?
王少安這傢伙倒是嘴甜,只不過這也只是單方面的,肖陽可沒有這樣覺得,而且這傢伙長着一副尖滑的樣子,一瞧就絕對是心思和城府極深的傢伙,絕不能說任何的實話。
“這件事情只怕是不能答應你!我的女婿這些天還要籌備婚事,已經讓他足夠操勞的了,我這做岳父的也不能看着他如此勞累,想着讓他休息些時日!”
宋長河不留情面地直接回絕道,他雖說不知道王少安這傢伙心裏到底在打着怎樣的算盤,只不過也能夠能猜測得出絕對沒有安任何的好意。
再說,現如今肖陽雖說已經同意了與宋瑤之間的婚事,不過這生米畢竟沒有煮成熟飯,板上沒有釘釘的事情,誰又敢保證不會生出任何的變故呢?
因此他絕然不能給肖陽和王少安兩人任何獨處的機會,超出他把控的範圍之內,這樣會給他的整盤計劃帶來一定的威脅,讓他的心中不安。
王少安眼珠在眼眶之中一轉,而後乾笑地兩聲,客氣的說道:“宋家主,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一些唐突了!況且肖先生這些時日實在是有要事在身,那麼晚輩就等着肖先生忙完了這些事情,再單獨和肖先生去談吧!”
他說過的話之後,面對着身後的那兩個手下使了一個眼神,而那兩個手下當即會意,將手中拎着的禮品放在了地上,便與王少安一同離開了宋家。
宋長河兩道目光緊緊的凝視着王少安離去的背影,而經過如此一番簡短的接觸下來,已經讓他的心中隱隱的感覺到,絕對不能讓王少安這一隻小豹子長出獠牙來,否則就會對他有所不利,要儘快除掉纔行。
宋長河試探性的問道,而他也想要通過此事,給肖陽灌輸進去一些思想,讓肖陽及時的與曾家之間劃清一些界限。?
肖陽自然聽出了他言語之中蘊含的意思,只是笑聲說道:“這不過纔有一面之緣而已!不過我對於這個傢伙,可是極其的不喜歡!”
“不愧是我的好女婿!你和岳父的想法是一樣的,這樣的傢伙日後還是少來走動的好!”
宋長河頗爲贊同的說道。
而黃昏時分,一個身着金袍的男子將兩隻手籠罩在金袍之下,毫無顧忌的直接走進了這宋家的庭院之內,而在門口的那羣守衛沒有一個敢出手去阻攔。
橙紅色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的金袍之上,反照出一道道的金光,令人無法去直視。
而這身着金袍的男子彷彿已對這宋家庭院之中的佈局瞭然於胸,他徑直的走到了那大堂之內,而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正坐的宋長河瞧見了這個金袍男子之後,其面色頓時一凝,而後連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
而何人曾見過在這往生之門之中一手遮天的宋長河也會有這樣一副恭順的樣子?
他那一張肥肉橫生的胖臉之上堆着笑意,快步的迎上前去,背脊微微弓起,笑聲說道:“不知道使者突然到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那金袍男子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其面色依然嚴肅,給人的感覺如同冰霜一般,彷彿渾身上下都瀰漫出一股刺骨的涼氣,令人膽寒心顫。
“宋家主還真是日理萬機,難不成把一年一度的大事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