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袍男子又繼續說道:“主上的意思是想讓你的女婿代替你們宋家前去!”

    宋長河聞言,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瞳孔之中也溢滿了驚詫之色,他本想着這件事情就由自己出面,然後敷衍了事,潦草的過去也就罷了,可是怎樣都沒有想到那神祕組織竟然要肖陽前去,這樣一來他那尚且沒有完成的計劃,也隨時可能生變!

    “怎麼?難不成這件事情對於宋家主來說有什麼難處?”

    那身着金袍的男子言語之中流露出些許不悅,冷聲問道。

    “使者,我可不敢有其他的意思……我一定遵從主上的意思,讓我的女婿前去參加這一次易寶大會!”

    而此時他的心中才想明白,這一次易寶大會比起前些年的在時間上可是提前了不少,而這神祕的組織之所以把日期提前了這麼多,想來自這件事情背後的真實用意就是爲了想要見一見肖陽!

    可是這神祕組織的統領者爲何要見肖陽?一時之間也使得宋長河琢磨不透,可是他的心中也漸發的忐忑了起來,隱隱生出了些許的不安的感覺。

    “宋家主,我能給你透露的也只有這麼多了,你可千萬不要肆意胡來,否則只會惹火燒身,給自己帶來麻煩!”

    那金袍男子說過了這一番話之後,話音未落之時,只在一瞬之間他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宋長河的面前,而後不見蹤跡。

    宋長河的兩道眉頭緊鎖,面色尤爲凝重,而他也無法想清這事情背後的真實目的,只好差人家張老頭叫了過來。

    只是張老頭也在爲難之中,他的心中也極爲清楚宋河心中已經生出了些許的野心,而且現在還被肖陽所誆騙,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而放眼整個宋家的上上下下,也就只有他一個人肯出手去相助宋河,否則任由宋河再向前一步,那便是無底深淵。

    而他聽到了宋長河的傳喚之後,立即將這件事情埋在了心裏,並沒有在宋長河的面前表露出來分毫,而在他聽過了宋長河所說的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倒是心中生出了一計,直覺得這件事情可真是天助他也,只要能夠讓肖陽暫時離開上一些時日,拖延上一些時間,那麼事情或許還有其他的轉機。

    他如此想來之後,自然的心中更爲偏向於讓肖陽去參加這一次易寶大會,因此說道:“家主,想來是那闇火組織也知道了肖陽,擔心他們在這往生之門之中的地位不保,所以纔想試一試肖陽的成色,而這肖陽要真是真金的話,那麼就一定不怕火煉!”宋長河聽到了這話之後,心中也不免泛起了些許的狐疑,兩隻眼睛盯着張老頭,問道:“之前不是已經檢驗過肖陽了嘛?怎麼還需要這闇火組織去試驗?”

    張老頭也並沒有想到宋長河會突然如此發問,一時之間急切的額頭之上佈滿了冷汗,順着他的面頰補助的向下滴落,而他的目光躲閃,惶恐地低下頭去,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地轉動着,彷彿在心中極力的思忖着應對的話。

    而他身前的空氣彷彿在一瞬之間都陷入到了凝滯之中,令得他的心中愈發的忐忑不安,他怯生生的擦抹了一下臉上的冷汗,極力的平復着自己的語氣,說道:“家主,老奴也是爲了您着想!您可千萬不要誤會了我這一片忠心!”

    宋長河打消了心中的疑慮,而後又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一定要讓闇火組織見到肖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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