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鶴不屑的一笑,說道:“呵呵,你這個傢伙要是願意聽宋大小姐的安排,那麼倒不如直接投靠到宋家當一條狗的好,只要搖搖尾巴,宋家就會賞賜你一番!”

    他的話說的難聽至極,而肖陽也一直在觀察着胡生在聽到了這話語過後的神色的變化,仍然是看不出絲毫的怒意。

    宋瑤也已經忍無可忍,就算是脾氣再好,也經受不住吳鶴這種傢伙,他那環繞在胸前的兩隻手狠狠的攥緊了拳頭,狠聲說道:“今日你們這些傢伙都在這裏看守着,吳家的人一個都別想踏進這客房一步!”

    而他隨之又繼續補充道:“尤其是這個傢伙!”

    而這些宋家的手下也都心知肚明,他口中所說到的這個傢伙不是別人,正是那爲虎作猖的吳鶴!

    宋瑤再說過了這一番話之後,索性直接把吳鶴晾在了一邊,完全不去搭理,轉身極爲自然的攙扶住了肖陽的手臂,與肖陽一同向着客房而去。

    吳鶴面色氣得鐵青,兩隻手狠狠的握着,關節之處不住的發出嘎嘣的聲響,兩排牙齒更是咬的咯咯作響,雙眼之中的光澤好像是恨不得要把宋瑤和肖陽等一干人等燒成灰燼。

    而站在其身邊的那羣身着鎧甲的傢伙彼此面面相覷,面色之上也都不由得泛起了爲難之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最後也只好把目光全部都聚焦在了吳鶴的身上,由他來定奪此事。

    吳鶴可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委屈,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但是沒有人能夠欺負得住他,他可是當真咽不下這一口惡氣,咬牙切齒的說道:“宋瑤這個臭娘們居然敢如此的對待老子,這一次的易寶大會纔剛剛開始,之後的路可還長着,老子一定要把這筆賬討回來!”

    而其周圍的這些手下有彼此的相視了一眼,並沒有做聲。

    如此事情,他們也只需要聽從吳鶴即可,而奴才就是奴才,不需要有任何的自己的主見,只要緊緊的跟隨着自己主子的腳步,就不會有任何的性命之憂。吳鶴兩隻眼睛漸發的眯起,猶如兩道縫隙一般,眼角之處閃爍着冰寒的光澤,怒不可遏的冷哼了一聲,而後轉身便走出了酒家。

    不過眼下,這外界已經是一片昏暗,夜色如墨,猶如一彎犬牙一般的月牙高懸在夜空之上,所灑落而下的淡白色的月光披灑在這大地之上,不時時間一陣夜風吹襲而過,浸透人的衣裳,令人感覺到一陣寒涼。

    露宿野外!這方圓數百里之內可是都在無任何安身落腳的地方,吳鶴自打出生以來可都是含着金湯匙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更是不曾冷着餓着,又怎能忍受如此艱苦的條件?

    可是形勢所迫之下,他也不得硬生生的咬牙,放眼尋覓而去,可是不見任何能夠遮擋風雨的地方。

    而越是如此這般,他的心中對於宋瑤和肖陽等人的恨意便憑填上一分。

    肖陽和宋瑤兩人分房而睡,只不過兩人的房間相互比鄰,只是相隔了一道牆體而已,以至深夜時分,肖陽的房間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響,使得肖陽從輕微的睡意之中醒了過來,他走到了門口之處將門打開,只見得那酒家小二弓着腰站在門口之處,瞧見了肖陽之後,臉上頓時盈滿了奉承的笑意,連連的笑聲說道:“客官,還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擾您的休息!”

    肖陽的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聽聞得此話之後,嘴角也不由得翹起了一抹弧度,其臉上的笑容耐人尋味,笑聲問道:“你不如直接開門見山,來找我究竟是所爲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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