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不疾不徐的說道,只不過在他所言語的這字裏行間之中卻是透出一股濃濃的威脅的意味,況且在此景之下,吳鶴有哪裏敢說出半個不字來,他除非是不想活了。

    他連連地點着頭猶如搗蒜一樣,慌不迭的應聲說道:“你……你儘管說!我一定會盡全力去做的!”

    吳鶴雖說在年幼的時候也曾跟着吳立本學過一些修爲的方法,可是這些年以來,縱慾無度,身子骨早已經荒廢,而那本就微不足道的修爲也早就蕩然無存。

    此時的他在肖陽的面前簡直連一隻螻蟻都不如!心中根本毫無底氣去與肖陽去駁斥。

    “從今日起,一直到易寶大會,你這傢伙都要看着老子的眼色行事,不得有半點的違背,不然的話,老子就讓你像你的那些手下一樣,都躺在這裏!”

    一聽到這話,吳鶴額頭之上的冷汗猶如紛紛雜雜的落雨一般不住的順着前面加滴落而下,面色更是嚇得煞白,猶如白紙一樣毫無血色。

    他吞嚥着口水,心中縱然有千百的好奇,可是卻絲毫不敢多問,也只得怯生生地用手背擦拭着面頰之上的冷汗,慌不迭的點着頭,唯唯諾諾的模樣與先前在那酒家之中叫囂的樣子相比起來,着實是讓人忍俊不禁。

    肖陽沒有再去理睬這個傢伙,而他之所以讓吳鶴這傢伙依照他的吩咐去做,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的。

    吳鶴瞧見肖陽揮了揮手之後,便當即腳底抹油,只在轉眼之間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肖陽的視野之中,融入到了這一片濃郁的夜色之內。

    肖陽的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目光環視了一圈之後,卻不見那給他傳信的人出現,心中更是不禁好奇了起來,難不成這個傢伙一直在暗中?

    正當他琢磨不透之時,忽然之間在這夜色之中一股夜風吹襲而過,穿透他的衣襟,使得他感到了一陣涼意,而一個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面龐之上蒙着一層黑色的面紗,徐徐的向着他的方向走來。

    肖陽定睛看去,雖說這個男子將自己僞裝的嚴實,換做其他人難以看穿,可是肖陽一眼便認了出來,這傢伙是王少安!

    而從他第一眼見到王少安這個傢伙開始,便覺得這個傢伙絕非是等閒之輩,而果不其然,難怪其他五大家族之中的四大家族之中這一次參加易寶大會的人全部都露面,而偏偏只是缺了一個曾家,而原來王少安這個傢伙早就到來,只不過一直藏身在暗中並沒有露面而已。

    這也坐實了肖陽心中的那個猜測,這一次來參加易寶大會的可都是這五大家族之中的後一輩,並沒有老一輩的人出面,而這件事情也極有可能是由於闇火組織有意而爲。

    王少安緩緩的走到了肖陽的面前,有意的僞裝着自己的聲音,以一種低沉的聲音說道:“肖陽,不如你我兩人來談一筆交易如何?”

    “在我的面前還需要如此的僞裝,你難道以爲我真的看不出來你的身份嗎?”

    肖陽輕巧地問道。

    “呵呵,既然已經被你看了出來,那麼我也就不再裝下去了!”

    王少安說話之間便將他面龐之上的那一道面紗摘掉,而後在其面色之上掛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又繼續說道:“肖陽,果然是我小瞧了你!你還真具備可以扭轉乾坤的能力!”

    肖陽聞言過後,只是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頭,笑聲說道:“而且能力越大,肩上所要扛着的擔子也就越大,這對我來說可並非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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