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闇火組織戴着面具的金袍男子一揮手,直接將那一枚石子打落在地,鼻息之中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冷哼,厲聲說道:“難道你們闇火組織就是這樣糊弄主上的嗎?”

    吳鶴當真是被嚇得不輕,雙膝一彎,撲通一下子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其面龐之上佈滿了冷汗,猶如剛剛洗過臉一樣,他連連的磕着響頭,“並不是這樣的……您聽……您聽我給您解釋!”?

    “罷了!今日你這傢伙要是在一個時辰之內,拿不出來像樣的寶物,那麼這件事情主上就會找你們吳家算賬的!”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徐徐的說道,而在其話語之中佈滿着一股陰冷之意,令人頭皮發麻,膽寒心顫。

    一個時辰?

    吳鶴的臉上佈滿了難色,此處就算是飛回吳家,可也都得用上半日的時間,況且他又沒有那般的修爲,準備寶物還需要一些時間,這是一個不可能去解決的難題!

    只不過闇火組織,又豈能使他能夠去商量的?他生怕哪句話說的不對,再惹得眼前這個男子發怒,到時就會讓他更加的不好收場!

    而正當此時,金獅從那酒家二樓的圍欄之上縱身一躍,雙腳穩當的落在了那個戴着面具男子的面前,畢恭畢敬的抱拳作揖,言語之中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是我們金家準備的東西,不知主上可否滿意?”

    說話之間,金獅便對着他隨行而來的下人使了一個眼神,那下人當即會意,兩人合力擡着一個不大的箱子,但是看起來這箱子的分量重若千鈞。

    那箱子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激盪起了灰塵一片,金獅對着那兩個下人擺了擺手,讓他們二人不要再在這裏礙眼,而後說道:“這便是我們金家準備的東西!”

    他說過話之後,便自顧自的伸手直接將那箱子打開,可是接下來的一幕使得他目瞪口呆,險些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

    那箱子之中先前準備的寶物早已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塊巨石。

    他的兩隻眼睛瞪大,猶如沒有眼眶一樣,瞳孔之中滿是駭然之色,話音不住的顫抖的說道:“老子……老子準備的東西呢?”

    吳鶴本來還想嘲笑一番,誰讓你剛纔嘲笑老子,現在這件事情就落在了你這傢伙的身上了吧?

    可是此情此景之下,他們吳家也遭遇着同樣的事情,使得他着實提不起這份心情。

    “這裏面一定有人搗鬼!否則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金獅一口咬定的說道。

    若只是單單吳家一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可能只是巧合,抑或是吳家有意而爲,可是接連吳家和金家都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麼就說明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動了手腳,讓他們兩大家族在這裏出醜。

    金獅連忙回過頭去,將兩道目光看見了胡生,慌忙的說道:“你快瞧瞧你們胡家有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

    他的目光之中滿是急切,好似在極力的求證着這一點,只要胡家也發生了一樣的情況,那麼就說明他的猜測非虛。

    胡生一臉的將信將疑,這胡家素來行事低調,在這往生之門之中從不與任何其他家族結下怨恨,因此就算是他人想動手,也應當不會找到胡家的頭上。

    反觀吳家和金家,這兩大家族行事囂張跋扈,單單從吳鶴和金獅兩人的作風之上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二人的老子更甚。

    胡生稍作猶豫了片刻之後,見得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也只好將他斜在胸前的這一把寶劍抽出,可是見得那一柄寶劍的劍鋒之石,他的目光一怔,這裝在劍鞘之中的哪裏是寶劍,而是一把生了鏽的鐵劍,殘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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