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黑衣之人並沒有料想到會發生眼前這般景象,躲閃不及,被那一陣疾風衝襲在胸口之上,隨之便聽聞到砰砰砰數聲,那羣黑衣之人身形向後陡然飛出,而後重重地跌落在地,手中的兵刃散落一地,再無還手之力。

    王少安見狀,兩隻眼睛頓時瞪得溜圓,眼珠像是要從眼眶之中脫離出來一般,面色之上寫滿了驚駭,闔動着嘴巴,吞吐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這羣手下,竟然在肖陽的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甚至連肖陽的汗毛都沒有碰到,就已經敗下了陣來,如此這般,讓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使得他更是沒有想到的是,肖陽這傢伙的修爲竟然已經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只怕是就算他親自上陣,也絕然不是肖陽的對手。

    他額頭之上的冷汗猶如傾盆大雨一般噼裏啪啦的向下滴落,連連的哽動着喉嚨,吞嚥着口水,心中已經生出了膽怯之意,只是肖陽的目光已經縮定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就算想逃,也都無處可逃。

    他神色慌亂的環顧着地面上那羣已經倒地不起的手下,更是覺得背後一股寒涼之氣向上涌起,擔憂不已,而當他瞧見肖陽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逐步地向着自己走來之時,整顆心像是將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一般,怯生生的向後退卻了幾步,“你這傢伙……你這傢伙想要做什麼?”

    “能夠在這裏設伏,而且想要殺死我,那麼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你!只不過你剛纔所說的話,我現在可以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你,在你臨死之前,最好交代出來到底是從何人口中得知到我的底細的!”

    肖揚不疾不徐的說道,而其言語之中透着一股濃濃的威脅的意味,更是使得王少安這傢伙膽寒心顫。

    王少安聽聞得了這話之後,背後的衣物都已經被冷汗所浸透,渾身都不由得瑟瑟顫抖,面色之上滿是難色,他的眼神躲閃,吞吞吐吐的良久之後,仍然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怎麼?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肖陽又繼續的逼問道。

    王少安此時心中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他可是把肖陽得罪了,而以肖陽的手段,爺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在心中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能說!”

    而如果他一旦吐露出了實情,那麼他背後的傢伙雖說已經找不到他的麻煩,但是一定會去找曾凡森,曾凡森對於他可是有養育之恩的,如此恩情他不得不報,只不過現如今已經沒有機會再去償還,更是不能給曾凡森帶去麻煩。

    這便是他心中的顧忌!

    肖陽臉上掛着諱莫如深的笑容,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做聲,而後在一瞬之間只聽聞到猶如利刃劃過虛空的聲響,在其身後忽然飛出了數道氣旋,而這氣旋以光電一般的速度直衝向王少安的胸膛之上,隨之便是幾聲炸裂般的聲響,王少安的喉嚨之中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撕心裂肺,令人頭皮發麻。

    而每一道氣旋所炸裂開的位置,殷紅色的血液不住的從傷口之中涌出,空氣之中都在短短的數息之間瀰漫起了一股刺鼻的血腥的氣味。

    王少安狠狠的咬着牙齒,雖說他已經極盡忍耐,但是如此鑽心刺骨的痛意,讓他還是不禁叫出了聲來,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過手掌的面積極爲有限,而其胸前的傷口又密密麻麻,所能起到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你就算殺死我,我也都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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