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立本也並沒有直接離去,而是在這一處風月之地的門外等候的片刻,但遲遲不見吳鶴出來,也是心灰意冷,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之後,這才離去。

    傍晚時分,宋河左顧右盼,小心警惕的神色,他瞧見並沒有人注意他,而也正因爲肖陽在宋長河面前所說的那一番話之後,這宋家的守衛也都對他另眼相待,因此不敢去得罪,更是不敢去深思這傢伙到底要去做些什麼。

    而他趁着濛濛的夜色,悄溜溜的溜進了張老頭的房間之中,正在牀榻之上的張老頭聽聞到推門的聲響,而後疑惑的目光向着門口的方向看去,見得來者是宋河!他的兩道眉頭也不由得微微一皺,神色之上泛起了些許的狐疑。

    他當即起身,走到了宋河的面前,滿面凝重之色的沉聲問道:“大公子,你怎麼在這種時候來找我了?”

    宋河先是嘆了一口氣,而後滿臉無奈的說道:“張管家,只怕是要出事情了!”

    張老頭一聽到這話,心頭猛然一緊,宋河這個傢伙平日裏可是沒少捅簍子,而現如今也是一個非常時期,她可是着實擔心宋河捅出什麼不可收拾的麻煩來。

    他忙不迭的問道:“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宋河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而後將他出去喝酒遭遇到了王少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給了張老頭,而且還說王少安有意的想要拉攏他,而他也並沒有拒絕。

    張老頭聞得了此事之後,面色變得尤爲難堪,雙眼之中溢滿了難色,連連的跺腳拍手,當真是急切的不行,“大公子,你讓我如何說你是好,你難道不知道王少安那傢伙心懷鬼胎嗎?他又怎會平白無故的拉攏你呢?”

    而他有所猶豫,否則就直接說出,怎麼會拉攏你這個廢物呢?

    張老頭隨之又說道:“我已經聽家主說了,大小姐和肖陽兩個人就在趕回來的路上,而且這一次易寶大會,他們二人可是大出風頭,想來王少安也敗下了陣來,這件事情肖陽若是不知道還好,而他一旦得知,那麼以我對他的觀察,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了這件事情!”

    宋河一臉的驚慌,連忙抓住了張老頭的雙手,慌亂不已的說道:“張管家,不管怎麼樣……你可都要幫幫我!我這偏院纔剛剛解禁沒有兩天,我可不想再過上那種日子了!”

    張老頭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眼下在宋家,肖陽可是宋長河面前赤手可熱的紅人,就連他這樣的心腹也得往後退一退,根本遞不上話,況且這樣的話又讓他如何去說?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宋河見得張老頭不作聲,心更是慌張不已,雙腿一彎,撲通一下子直接跪倒在了張老頭的面前,涕泗橫流的說道:“張管家,我可是從小在您老身邊長大的,您怎麼忍心能夠看到我遭遇那樣的折磨呢?”

    “現如今你這件事情也只有肖陽既往不糾,而家主並不知情,才能平安無事的過去,否則的話……就連我這個老頭子也保不了你!”

    張老頭又怎會不心疼?只是他也不得不顧及到自己,不能全心全意的全部都拿給宋河,而置自己於不顧。

    而正在此時,一個守衛走到了張老頭的房門之外,他並沒有推門而入,而是畢恭畢敬地站在房門之外抱拳作揖,躬身恭敬的說道:“張管家,肖先生和大小姐回府,家主請您去一趟!”

    宋河一聽到這話,兩隻眼睛睜的溜圓,瞳孔之中滿是驚駭之色,面色更是嚇得煞白,毫無血色,猶如一張白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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