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陽的話音落下之後,忽然在肖陽的身後飛出兩道氣旋,隨之便聽聞到猶如利刃劃過虛空的聲響,那兩道氣旋不偏不倚的正中在彪形悍婦的肩頭之上,砰砰兩聲過後,彪形悍婦的喉嚨之中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撕心裂肺,令人頭皮發麻。

    他額上的冷汗猶如泉涌,抑不住的向外流出,一下子癱在地上,兩條胳膊無力的向下垂落,想要站起身來,但是卻無能爲力。

    人一旦失去了雙臂的平衡,那麼就極難站起或者平穩的行走。

    宋河在一旁,見得了眼前這一幕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氣,渾身猶如通過了一道電流一般劇烈的一顫,慌不迭地說道:“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和我可沒有關係!你可千萬不要殺我呀!”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自古以來便有這一句老話,而如今發生的種種事情也不斷的在印證着古人之言,誠不欺人。

    彪形悍婦沒有做聲,讓他淪爲了一個殘疾,莫不如直接給他一個痛快,他的兩眼之中佈滿了血絲,惡狠狠地瞪着肖陽,咬牙切齒的說:“肖陽,你要是個爺們兒,那麼就乾乾脆脆的給老孃來一個痛快,否則這件事情老孃一定會討還回來的!”

    肖陽聞言,無奈地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不想殺你,而聽到了你所說的話之後,那麼我就更不會殺你!”

    他可是絕不會落入到這個彪形悍婦的圈套之中,不會被其激怒,只有這樣才能夠折磨那彪形悍婦。

    彪形悍婦狠狠的咬着牙,兩排牙齒有的咯咯作響,也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極度的怒火,說不出話來。

    宋河更是用力的磕着頭,着實是被嚇得不輕,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從即日起,你們兩個傢伙就已經不是宋家的人了!”

    肖陽的言語擲地有聲,猶如當空宣判一般。

    宋河驚得目瞪口呆,兩隻眼睛睜的溜圓,彷彿沒有眼眶一樣,吞吐的說道:“肖先生,我……”

    肖陽在他話還未說出口之時,便對着他擺了擺頭,示意讓他閉嘴不言。

    他自然也看出了這動作之中的意思,也只好悻悻的將頭低下,不再言語。

    宋瑤則在全程之中並沒有做聲,他的靈動的雙眸之中噙着淚花,目光久久的凝視着那跪倒在地上的宋河,縱然他的心中有萬千的不捨,可是面對着宋河和那彪形悍婦夫妻二人合手所做出來的事情,也不得不狠下心來。

    就算他一時婦人之仁將宋河和彪形悍婦夫婦兩人留在宋家,那無異於是養虎爲患,這彪形悍婦賊心不死,遲早有一天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這是他所擔憂的,也是絕不能容忍的。

    他抽動了一下鼻子,吩咐着身邊的春花,“你去給大公子帶一些盤纏!”

    春花聽得了如此命令,滿臉的不悅之色,驚奇的說道:“小姐,這兩個傢伙可是差點把你攆走,你竟然還要給他們兩個盤纏?”

    宋瑤微微的點了點頭,“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管怎麼說,他可都是我的大哥!”

    這話說得宋河的心中一暖,更是無顏去面對宋瑤,只得更是將頭壓低,默然不語。

    春花的心中雖然滿心的不贊同,只不過也不好違背宋瑤的命令,只得依照着他的吩咐去取了一些珠寶來,交給了宋河。

    肖陽隨後便命人將宋河和彪形悍婦兩人直接趕出了宋家。

    他們二人站在宋家的府外,彼此面面相視,卻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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