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眉一聚,在心中沉思了良久之後,想來還是不能用王家的這些傢伙,只不過他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現如今又和宋家脫離開了那一層關係,如此偌大的往生之門,又讓他從何去尋找可以協助他之人?

    而與他聯手的傢伙若是知道了他的目的,那麼宋家的家也他便不能一人獨佔,到手的東西也會大打折扣!

    只不過他的心中着實咽不下肖陽的那一口惡氣,目光漸發的冰寒,渾身上下也都彌散出了一股逼人的寒氣,而忽然之間,他的頭腦之中猶如打開了一道縫隙一般,一道光澤從中閃現,心中靈機一動,倒是有一個傢伙說不定會與他聯手!

    而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那彪形悍婦的頭腦並不憨笨,把自己設身處地換位到了肖陽的角度,想着何人與肖陽有仇,而早在先前的易寶大會之中,金家和曾家兩家可都在肖陽的手中吃了虧,而這兩大家族也都是這往生之門之中的大家族,如此折損顏面的事情,他們又怎能輕易的作罷?

    況且先前,曾家家主曾凡森在背地裏對宋家搞的那些小動作,彪形悍婦的眼線可是早就對他有所彙報,只是曾凡森並不是他的最優選,這老傢伙的心思和城府極深,就是一隻老狐狸,論起心機和手段,他都未必是曾凡森的對手。

    與一個段位比自己高上如此多的人聯手,稍有不慎,保不齊就會把自己搭進去。

    而這彪形悍婦把自己的聯手對象定在了金家的身上,金無本雖說有些手段,能夠在宋長河活着的時候,與他的兒子金獅兩人演出苦肉計來,就是爲了以求自保,只不過在這彪形悍婦看來,這些手段也只是小兒科的把戲!歸根結底也是因爲宋長河並沒有想去追究金家的事情,不然又怎會輕易的饒過?

    而金家父子二人也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如此一來,正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絕佳的工具。

    彪形悍婦在心中思索了良久之後,擡起手指向了那三個王剛手下徒有虛名的高手,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們三個傢伙陪着我去金家走一趟!”

    那三個傢伙彼此面面相覷,也都不敢出言違背,只得恭順的點下頭,而後便隨着那彪形悍婦離開了王家。

    片刻過後,他們一行人趕到了金家的府邸之中,金家的守衛自然是識得那彪形悍婦的身份的,因此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畢恭畢敬道將那彪形悍婦和身後的三個隨從領入到了金家的大堂之內,而後又將此消息通報給了金無本。

    金無本得知此事之後,兩道眉頭一皺,心中也不禁泛起了嘀咕,這彪形悍婦再怎麼說也都是宋家的人?怎麼會在此時來到金家呢?難不成是宋長河那個傢伙的命令?

    而因爲宋瑤將宋長河的死訊封閉的嚴密,也並沒有人知道宋長河已死。

    金無本獨自在書房之中負手背後,來回的踱着步子,滿面的凝重之色,如此這般良久之後,他仍然是沒有想出任何的線索來,而也不好讓彪形悍婦在那大堂之中孤零零的等上過長的時間,也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起身向着大堂的方位走去。

    而他的腳步尚未走進了大堂之中,喉嚨之中便發出了幾聲響亮的乾笑,“可真是我們金家的貴客!有失遠迎,還望大夫人恕罪!”

    彪形悍婦的兩隻眼睛眯成了兩道縫隙,而在其面色之上帶着些許的狡猾的笑意,笑吟吟地說道:“金家主,不必如此的客氣,我這次到這裏來是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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