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回到了宋家的府邸之中,而他的雙腳纔剛剛邁入這庭院,便在頃刻之間,閃現出數個身着金袍的傢伙,這些傢伙手中持着寒亮的兵刃,一個個虎視眈眈地凝視着肖陽。

    而這時,先前那個戴着面具的男子將宋瑤和公孫情等人帶了出來,而宋瑤和公孫情等人的脖頸之上全部都架着匕首,性命危在一息。

    那戴着面具的傢伙兩隻手橫在胸前,目光之中滿是冰寒,清冷的話音說道:“肖陽,你當真以爲你這個傢伙能夠逃得出闇火組織的手掌心嗎?未免也太過小瞧闇火組織了!”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而這戴着面具的男子先前可是恭順在那個孩童之下的,可是闇火組織突遭鉅變,他以求自保,迅速的更改了門戶,投靠到了那個高大男子的手中,爲其做事,而心中也自然有野心,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坐上這闇火組織的統領者的位置。

    肖陽的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之中,他可是着實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的行動竟然會如此之快。

    宋瑤和公孫情等人神色之上滿是駭然,渾身都不住的瑟瑟發抖,神情憂慮。

    “肖大哥,你不必管我們!一定要把這些傢伙全部都除掉!”公孫情說道。

    只是令得衆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這一聲話聲剛剛說出口時,那個戴着面具的男子揚起手來便是一記耳光直接打在了公孫情的面頰之上,而只見得在其面頰之上顯現出了五個手指印,嘴角之處也淋漓出了幾滴鮮血。

    春香和秋香等人見狀,也都劇烈地掙扎了起來,看那副架勢,好似是要和這戴着面具的男子拼命,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容忍眼睜睜的看着自家小姐受到這般欺負。

    而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則是不以爲然,喉嚨之中發出了兩聲幽冷的笑聲,“呵呵,肖陽,你要是不想看着這些娘們兒死在你的面前,那麼就乖乖的束手就擒,不要逼得老子下毒手,讓這些娘們兒都香消玉殞!”

    肖陽則是神色淡然,他這一生之中最爲厭煩的便是別人挾持威迫,而這些闇火組織的傢伙無異於是觸犯了他的逆鱗,讓他心中騰然一股怒火升起,只不過他的神色之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分毫。

    “你這傢伙真的以爲我會乖乖的束手就擒嗎?”

    肖陽厲聲反問道。

    而那戴着面具的男子一下子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猙獰無比,迴盪在這庭院之中,應聲之間也能夠感覺出來這空氣之中凍結起了一層寒霜,令人不寒而慄,“肖陽,老子倒是想要瞧一瞧你這個傢伙到底有怎樣的本事!”

    話音未落之時,他對着身邊的那羣身着金袍的手下一擺手,那羣手下便紛紛的舉起手中的冰刃,喉嚨之中發出暴喝,猶如脫繮的野馬一般,朝着肖陽發起了攻擊。

    而肖陽只是站定在原地不動,只是這些身着金袍的蝦兵蟹將,對他可是構不成半點的威脅,只要那個高大的男子不在場,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這些麻煩。

    還不等這羣身着金袍的傢伙靠近他的身邊,從其身後忽然旋飛出數道氣勁,隨之便聽聞到那猶如利刃劃過虛空一樣的聲響,嗖嗖嗖數聲,而後這羣身着金袍的傢伙便一個個應聲倒地不起,手中的冰刃散落一地,不斷的發出那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令人膽寒心顫。

    戴着面具的男子也並沒有料想到自己在捏着把柄的時候,肖陽還能夠如此不管不顧的做出如此的舉動,也着實是讓他大喫一驚,眼中閃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只不過他的手中還攥有公孫晴和宋瑤等人的性命,因此也毫不懼畏,“肖陽,看來你這個傢伙也沒有把這些娘們的性命當一回事,那麼老子就替你解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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