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環顧了一圈,其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然,笑聲說道:“就憑你們這一羣蝦兵蟹將,也想要奈何得了我?未免有些太過癡人做夢!”

    這些手下聽聞得此話之後,面色也變得尤爲難堪,兩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他們也都親眼目睹到了肖陽的修爲,也知道自己與肖陽之間的差距猶如雲泥之別一般,根本沒有膽子貿然的上前,而之所以擺出如此的陣仗,也不過是爲了在族長的面前裝模作樣,否則肖陽一旦離去,到時遭殃的可是他們!

    族長這時已經將體內紊亂的氣息調整過來,面色漸漸恢復了血色,他擡起手來,輕輕的擺了擺,沉聲命令道:“你們這羣傢伙先退下去,容我和這個傢伙單獨聊一聊!”

    年輕男子一聽到這話,當即勸說道:“族長,這個傢伙可是衝着那陵寢而來,您若是和這傢伙單獨在一起只怕會……”

    而這年輕男子的話音尚未說完,那白頭老者便對着他比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又揮了揮手,說道:“不必擔心,這傢伙還不至於對我怎樣!”

    年輕男子仍然心有顧慮,可是聽聞到族長都如此說,他也不好多說些什麼,也只得帶着身旁的這些手下全部都退下來。

    那部落的族長將肖陽帶進入這庭院的大堂之內,而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言語也比之前客氣了幾分,“坐吧!”

    肖陽倒是不以爲意,只是淡然的一笑,而後毫不客氣的直接坐下了身。

    那老者也隨之坐下,兩隻手搭放在椅子的扶手之上,沉聲說道:“你這傢伙到這裏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只是想要取得陵寢之中的上古遺書,對於這陵寢之中其他的寶物,我可沒有半點的興趣!”

    那老者聽聞得此話,兩隻眼睛微微眯起,眼角之處閃爍着精明的光澤,許久都沒有做聲,彷彿在心中暗暗的思索,而良久之後,他纔開口說道:“我們部落世世代代都在守護着這上古大拿的陵寢,絕對不容許其他的人心懷鬼胎,而你到這裏來,想要取得那陵寢之中的東西,只怕族人會不答應!”

    “這族人又何妨?你可是這部落的族長,他們還不是都聽你的話?”

    從方纔這庭院之中其他人的恭敬的態度之中,肖陽也能夠看得出來這眼前的老者在這部落之中的權威。

    老者聞言過後,故作無奈的沉沉地嘆了一口氣,面色之上也帶有些許的苦澀,頗爲感慨地說道:“有些事情,你也只是只知其一,並不知其內幕!”

    這句話使得肖陽的兩道劍眉微微一皺,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些許的狐疑,好奇的問道:“難不成你所說的事情和我去到那陵寢之中有什麼關聯嗎?”

    那老者微微的點了點頭,應聲說道:“這件事情若是不能服衆,那麼就必然會在部落之中掀起一股風波,到時就算你取得的東西,能否安然無恙的從這裏離開,也都說不好!”

    肖陽不禁一笑,“呵呵,你這傢伙到時老謀深算,繞着話的賣着關子,有什麼話不如直接說好了,這樣遮遮掩掩的實在是沒有意思!”

    這守靈部落的族長先前還表現出堅決反對的態度,可是隻在這轉瞬之間便猶如換了一個人一樣,態度之上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想來一定是在肖陽的身上另有圖謀。

    那老者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凝,只不過是一瞬,而後便憨笑了兩聲,說道:“你這後輩倒是聰明!能夠從我的言語之中聽出來這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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