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鐵雄氣的臉色鐵青。
任誰在聽到一個本就不喜歡的晚輩口中詛咒自己要死了,都會氣憤。更別說肖陽本來也不是他們葉家人,只是入贅他們葉家的一個孬種而已。
這如何不讓他氣憤?
這個肖陽,眼裏還有沒有尊卑了?
葉少傑也知道現在的他是不可能從地上爬起來了,話題一轉,索性落井下石。
“我看你就是一個什麼本事沒有,只知道吹牛的草包!”
“鬼手封於修先生纔給爺爺看過病,而且幾乎每隔一週都會來按時給爺爺送藥,怎麼可能像你口中說的那樣?”
“再說了,爺爺現在的身子骨現在好着呢!封於修先生的醫術可是錦凰數一數二的,你居然敢質疑封於修先生的醫術,根本就是在找死!”
這一說,倒是把本來和這次家族糾紛無關的封於修給扯進來了。
封於修剛收拾好自己的器具,聽到葉少傑這個晚輩提起了自己的名字,眉頭微微一皺,很是不喜。
但葉少傑說的也確實是他在乎的地方。
一個所有人都認準了的廢物,什麼都不會,還是一個犯了罪的罪人,居然敢當着他封於修的面質疑他的醫術,可不就是在找死嗎?
他封於修的名字,在這錦凰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不然也不會被衆人稱作“鬼手”。
在封於修的眼裏,肖陽剛纔的話也不過是一個年輕人的好面子之詞罷了。
想到這裏,封於修不屑地搖頭嗤笑了一聲,卻在下一刻聽到肖陽的話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所以呢?你們口中出神入化的醫術,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而已。”
“你說什麼?”
那可是鬼手封於修啊!他的地位和肖陽相比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真是好笑,這恐怕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封於修憤怒地站起身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肖陽的窮酸樣子。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質疑我封於修的醫術不過關,你還是頭一個!”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實話實說?好一個實話實說。”
封於修被肖陽的話氣得面色通紅,額間的青筋一根根甚是分明地暴起,光是站在他身邊都能感受到他散發出來的低沉氣壓。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在我的的面前跟我拽醫術?我不行,難道你就行了?!”
肖陽之前在邊關時期因爲只有一開始只有他一個人獨自生存,其他人根本信不得,都是靠着自己活下來的。
久而久之他更是知曉了不少的醫術,畢竟在那裏,運用一手醫術殺人的人並不少!
要想活着,不懂一些醫術,是沒有辦法從那些傢伙的手裏活下來的。
和那些嗜血的傢伙比起來,這所謂的鬼手,實在是不夠看。更別說以現在肖陽的實力,看透一個普通人身體內的病情,再簡單不過。
“夠了!真是在胡言亂語,給我滾,滾出去!”
葉鐵雄根本聽不進去肖陽的話,特別是在封於修也被肖陽氣惱了後,更是對肖陽沒有一點好臉色。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肖陽並不是一個任人*的泥人。
見周圍沒人信自己,肖陽冷聲開口。
“哼,若是不信,你大可對着自己的胸口拍三下,必會吐血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