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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謙的臉上仍舊盈滿了笑容,一如方纔一般,在聽到了肖陽的話後,面色沒有一絲的變化。

    “那這麼說來,我也算爲了龍家的家主報了仇了!”

    “不過我這次奉命前來不止是爲了調查龍家的家主被害一事,還有其他的事情。”

    肖陽狐疑,但沒有發問。

    寧謙繼續說:“龍家身爲錦凰市的大家族之一,不可一日無主,我此番前來也是爲了接管龍家,想必用不了多久,我還會和肖總見面的!”

    寧謙說過話後,臉上又再一次的浮現起了那令人難以琢磨的笑容。

    而後他轉過身去,衝着自始至終站定在身後的那兩個形如木樁一樣的彪形大漢一招手,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濃郁的夜色之中。

    在寧謙三人離開後,嚴浩湊到了肖陽的身旁。

    “我怎麼感覺這個寧謙有點兒怪怪的!”

    嚴浩能夠統領龍組,豈會是因爲兩三句的好話就飄然到分不清東南西北之輩,他與肖陽一樣,有一種難以言述的感覺,這個寧謙絕非等閒之輩。

    肖陽的目光緊緊地望着寧謙的身影消失的方向,沒有做聲。

    時至深夜,一輛頂級邁巴赫飛快的行駛在錦凰市的馬路上。

    車內的後排座椅上,寧謙翹着二郎腿,手中端着一杯拉菲輕輕搖動,觀察着紅酒在杯壁上的掛壁。

    坐在副駕駛處的彪形大漢收起了手中的手機,扭過頭去,恭敬的彙報着:“公子,毒蛇已經被帶回到住所了,傷得有些重,現正在救治!”

    寧謙的雙眼眯起,眼角處閃着精芒。

    “喇嘛頭,你跟了我多久了?”

    大漢被問的一愣,搔了搔頭因皮癬而脫落得斑駁的頭,悶聲悶氣的說:“我這人腦子笨,也記不太清了,大概有八九個年頭了!”

    “那你能猜出我這一次爲什麼要把你和憨瓜帶到錦凰市來?”

    喇嘛頭駭得臉色煞白,腦門上的冷汗如同泉涌一樣向外冒出,他接連的吞嚥着口。

    他跟着寧謙的年頭可着實不短,當然曉得寧謙的城府深重和手段狠辣。

    他吞吐的回着:“因爲我倆的腦子……腦子不好使,沒那麼多心思!”

    “喇嘛頭,你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這人最討厭什麼吧?”

    聞得此話,喇嘛頭頓時渾身如過電了一樣,打了個寒戰,後脊處生出一股冷氣,心中叫糟。

    寧謙意味深長的笑着說:“我可不喜歡有人在我的面前裝糊塗!”

    “我……我知道了,公子!”

    喇嘛頭慌不迭的應聲道。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駕駛着車的憨瓜始終緊握着方向盤,額頭不住地向下滴淌着冷汗。

    方家的宅子之中,方烈雙手負在身後,來回地在大廳之中踱着步子,坐立不安。

    太師椅上的林柔兒的雙眼跟隨者方烈來回的擺動着,直晃的眼暈,她嬌嗔道:“好了,你別來回走了,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坐下來呆會兒?”

    方烈長嘆了一口氣,急得跺了跺腳。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這麼安穩的坐着?”

    林柔兒眼珠向上一翻,沒好氣的白了方烈一眼,揶揄道:“死的又不是你,你跟着着什麼急?龍陽飈那傢伙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了,完全廢物一個,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好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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