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彈了彈手裏的菸灰,繼續說:“我還以爲龍陽飈那傢伙死了,龍家一盤散沙,那幫手下喝了酒胡咧咧,可您這一說,看來不是酒後的胡話!”

    “你幫我留意一下這次除了帝都寧家的人到了錦凰市,還沒有其它人。”

    “您這是哪兒的話,陽哥!您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就這點兒小事又何必勞煩您親自跑一趟呢?打個電話,我就給你辦得利利索索的!”

    黑貓咧着嘴,笑嘻嘻的說着。

    自打黑貓經營了酒吧之後,這口條越來越利索,說起話來像是泄洪,攔都攔不住。

    肖陽點了下頭,“安娜呢?”

    之前肖陽忙着應對方家和龍家,就把安娜安置到了黑貓身旁,郎有情,他信任黑貓能夠照顧的好安娜。

    黑貓尷尬的撓了撓頭,憨笑着說:“我倆無名無份的,孤男寡女總不能在一個屋裏住吧?”

    “這倒也是,你把她保護好,這些日子,錦凰市有點兒亂,不能出了岔子!”

    肖陽叮嚀道。

    黑貓瞬時換上了一副認真的神色,目光堅定的應了聲。

    張洪峯駕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驚魂未定,膽還戰心還驚。

    他在車裏接連抽了三根菸,才緩和下來哆嗦的手,走下車去。

    葉初然帶着自己的祕書小陳兩人撥打張洪峯的電話無人接聽,只好劍走偏鋒,索性在張洪峯的住址等着。

    她們兩人見得張洪峯走下車來,二人立即迎上了前去。

    張洪峯瞧見葉初然,身子一下子緊繃,忙不迭的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臉,慌張的轉頭就走。

    葉初然和小陳兩人忙走上前兩步,攔住了張洪峯。

    “張導,白沙沙的事兒,我覺得有必要再和你談一談!”葉初然背抵着車門,正色說道。

    張洪峯的臉色難看至極,雙手合十,連連的哀求着葉初然。

    “葉總,我就是個小導演,你們豪門之間的爭鬥,我真的不想參與,以白沙沙的條件就算不上我的節目也能火的起來,你就放了我這一馬吧!”

    張洪峯的話雖然沒錯,白沙沙的自身條件極爲優越,假以時日,必然火的如日中天。

    可火的越晚,白沙沙的巔峯的時期越短。

    葉初然也從張洪峯的嘴裏聽出了端倪,柳眉一皺,追問道:“張導,你的意思是有人給你施壓?是誰?”

    張洪峯連連擺着手,“葉總,你就別問了,這人你惹不起!”

    葉初然的執拗的脾氣一旦上來,非得問個究竟不可。

    她擡起手,攔在了張洪峯的身前,慍怒的問道:“到底是誰?”

    此刻的張洪峯只想儘早脫身,以免給自己招來禍端。

    他左右擺了擺頭,警惕的環視了一下四面,見四下空空無人,還壓低了聲音,怯怯的說:“是……是方家!”

    方家?

    葉初然的明眸頓時睜大,瞳孔中閃動着難以置信的光芒,方家和葉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怎麼會橫插一槓?

    正待她仍要發問,張洪峯的胖碩的腰身一躲,逃脫開了葉初然的阻攔,腳底生煙,只一眨眼,便消失在了葉初然的視野之中。

    小陳懦懦地湊到葉初然的身邊,怯聲說:“葉總,方家都插手了,事情現在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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