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會死在喇嘛頭的手上。

    喇嘛頭沒有給肖陽喘息的機會,衝上前去,提膝一個撞擊,正撞在肖陽的小腹部。

    肖陽一下凌空飛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體內的靈氣都匯聚在肖陽的小腹,而喇嘛頭這一下猛烈的撞擊使得那凝聚的氣息一下化解了開來,沿順着肖陽體內的經絡流淌,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包裹着肖陽的全身。

    那真氣好似蘊藏着無窮的力量,正將那力量注入到肖陽的每一寸肌膚之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

    接連遭受重擊的肖陽昏昏沉沉,但他還能體會到那樣微妙的感覺,他從前只是以爲這體內的靈氣可以醫治他人的病痛,從未發現還有這樣的妙用。

    喇嘛頭也覺察到了肖陽的身體的異樣,怔了怔,他怕事情有變,不敢有所鬆懈,立即走上前去,高高的擡起腳,腳面正對準肖陽的面門之處。

    只要這一腳踏下,肖陽必死無疑,絕無生還的可能!

    “肖老闆,去死吧!”

    隨着喇嘛頭的話聲說出口,他的腳已蓄力,呼呼的腳風向着肖陽的面門襲去,他眼前的月光全數都被腳所遮擋,只是他的身體在這樣的生死存亡的時刻,還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在喇嘛頭的腳已經無限的接近到肖陽的面門的瞬間,肖陽全身的肌肉猛然的收縮,似乎在剎那之間具有無窮的力量。

    他的雙手猛地一拍地面,一個翻滾。

    碰!

    喇嘛頭的一腳落在了地面上,將水泥地面踩踏出了一個深達數公分的深坑。

    這一腳要是踏在肖陽的面門上,那他必死無疑。

    “怎麼會這樣?”

    喇嘛頭睜大着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所突然發生的一幕。

    他已經無比的確信肖陽必死無疑。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肖陽的雙眼冷得像是兩塊寒冰,他的話聲猶如死神最後的宣判,彷彿驟然之間,周遭的空氣都凝結成了固體,向着喇嘛頭猶如驚濤颶浪一般拍打去。

    喇嘛頭不住的擺着頭,仍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試過了肖陽的身手,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絕不可能是那種人,難道是……古武者!?

    可是眼前的肖陽身上所翻滾着的濃烈的靈氣氣浪,讓他無法否認這一點。

    他現在直感覺自己在肖陽的面前弱小的像是一隻螞蟻。

    他意識到事情不妙,擡腳就要逃,但一個大手在他的身後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脖頸向上提起。

    喇嘛頭的雙腳離開地面,身子似乎被拉長,他擺動着雙腿,胡亂的揮動着四肢,可卻無法掙脫。

    肖陽的手猛的一發力,“咔”的一聲響聲,喇嘛頭的頭和軀幹分離開,其中間只依靠着一層單薄的皮肉相連。

    憨瓜見得眼前這一幕,額頭上的冷汗如同傾盆大雨一樣,稀里嘩啦的向下流淌,他顧不得再去理會白如絮,拋下了白如絮,只一吸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方家的大堂之中,寧謙愜意的飲着茶水。

    先前手下的人已彙報了白如絮現身的消息,而他又派了喇嘛頭和憨瓜兩個隨從出去,以白如絮的本領絕不是喇嘛頭兩人的對手。

    一旁的方烈見寧謙的臉上抑不住的得意之色,適時的說道:“要提前恭喜寧公子了,今晚又可以當新郎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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