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主,是我這人目光短淺,駁了你的一番好意,既然你話已說到這樣的地步,我哪裏還有不收下的道理。”

    蘇長生接過了錦盒,當着方烈的面打開,只見得在這錦盒之中,放置着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

    這塊玉牌的色澤如同羊脂一樣,白潤細膩,但在日光的照射之下,卻晶瑩通透,好似無色一樣。

    “這是……”

    蘇長生對於古玩文物頗有研究,可是手中這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玉牌,可着實難倒了他,他無法辨別。

    方烈的眉眼之上難掩得意之色,這枚玉牌可是他從古玩交易市場之中撿漏得來,一般的人自然看不出其中的價值。

    “蘇老弟,這塊玉牌你再仔細看看!”

    蘇長生將玉牌從錦盒之中取了出來,雙手捧着玉牌放在陽光下細細的端量着。

    忽然,他的雙目微微一震,口中喃喃地說道:“這裏面的細絲是……”

    耀眼的陽光灑落下來,光線透過手中的玉牌,隱隱約約可見如同絮狀一般的紅線纏繞在玉牌內。

    “不錯!蘇老弟果真識貨,這裏面的細線就是多年埋藏在地下之後浸出的血沁,這一塊兒玉佩倒不值錢,真正值錢的便是這血沁!”

    方烈雙手背在身後,不急不徐的講道。

    蘇長生也是識貨之人,自然懂得這血沁的價值,有了這血沁,手中這款玉牌的價值翻了千倍都不止。

    他並沒有被這昂貴的禮物衝昏了頭腦,以他和方烈的交情,不過是在一些產業上有合作關係,私下裏參加過一些酒席,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交集,完全就是表面關係而已。

    而眼下,方烈出手就是如此貴重的物件。

    以他對方烈的瞭解,想要從這隻鐵公雞的身上拔下一根毛來,簡直比登天還難,看來此番,方烈如此誠意滿滿的登門拜訪,並非是他的本意。

    蘇長生所猜測的沒有錯,方烈之所以一大早跨越了大半個錦凰市特意趕到蘇家來,全是受了寧謙的吩咐。

    他摸不清楚寧謙的心裏到底在打着怎樣的算盤,不過,寧謙交代無論用出怎樣的手段都要將蘇長生拉攏到自己這邊。

    有了李天寶的事,此時的方烈屬於戴罪立功,他實在無法想象如果這一次事情再辦不妥,到時寧謙責備下來,他會受到怎樣的懲處。

    蘇長生連忙將手中的玉佩塞回到了方烈的手裏。

    “方家主,這個物件實在太貴重了,我這裏可沒有什麼與之匹配的回禮,你的心意我都領了,這物件我是萬萬不能收!”

    喫人嘴軟拿人手短的道理,蘇長生還是懂得的,一旦收下了這個物件,他不知道寧謙還準備了多少的東西要拉他入夥。

    方烈怔了怔,臉上泛起了幾分難色,心中焦急,他在來之前可萬萬沒有想到蘇長生經常會拒絕自己喜愛的物件。

    事到如今,方烈乾脆不再遮遮掩掩,直截了當的說道:“蘇老弟,不妨和你說了!寧公子有意拉攏你爲他做事,你可要知道,這是多少家族都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的事情,而你什麼都沒有做,如今這樣的好事就落在了你的頭上,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啊!”

    “方家主,我在此多謝寧公子的擡愛,不過我們蘇家的實力有限,不能爲寧家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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