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手被反縛在背後,麻繩從她的脖子和胸前繞過,把她綁的結結實實的,就是一個美女被這樣捆綁着,不得不讓人懷疑綁繩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她環顧着身周,見得自己在一個山洞中,旁邊站着兩個手持木棍的男人看守着自己。
她試着掙開麻繩,可卻無濟於事。
“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繩結是村裏用的捆豬結,豬都掙不開,何況你這麼個白白嫩嫩的娘們兒?”
話聲在黑暗中響起。
嚴娟娟循聲看去,見得一個男人從黑暗中緩緩的向着自己走近,隨着這個男人的長相在火把搖曳的火光中逐漸呈現。
嚴娟娟的眼睛愈發的睜大,眼眸中盡是不可置信的震驚之色,怎麼會是他?
當下,站在嚴娟娟面前的男人,她是認識的,她也豁然明白爲何張鵬會壓下這件事,因爲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鵬的兒子張輝。
張輝一手橫在胸前,一手託着下頜,眼神色眯眯的在嚴娟娟的身上移動着。
“我真沒想到你敢違抗我爸的命令,一個人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不過這樣也好,我可是惦記你好久了,現在你自己送上了門,我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你要幹什麼?”
嚴娟娟怒目看着張輝,質問道。
“哈哈!”
張輝仰起頭大笑着,尖銳刺耳的笑聲迴盪在山洞中。
“這一男一女在這地方,乾柴烈火,想幹什麼不行,是不是?我的大隊長。”
“你敢?你要是動我一下,我回去就把這裏的事情公之於衆,你爸和你兩個人都要接受正義的審判!”嚴娟娟厲聲道。
“你認爲你還能活着走出這裏?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正義人士的腦子裏在想什麼,等到我和你玩膩了,就把你丟到山上去,到時不會有人發現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嚴娟娟怒罵着,她現在手腳都被捆綁着,根本無法動彈,無力改變任何事情。
她的心中懊惱的自責着,怪只能怪自己太沖動,不應該隻身一人涉足險境。
張輝衝着一旁的兩個看守的守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兩人退下。
片刻過後,山洞之中只剩下張輝和嚴娟娟兩人。
張輝暴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摩拳擦掌向着嚴娟娟逼近。
“你不要過來!”
嚴娟娟終歸是女人,在面對這樣的時刻還是有她害怕的一面,她極力的向後挪動着,可張輝直接向着她撲了過去,像是惡狼撲食一樣。
呲啦!
張輝的大手一撕,把嚴娟娟的外衣撕扯開,露出了裏面的防彈衣,他皺了皺眉,旋即便舒展開。
“沒想到你的準備還挺齊全的,有防彈衣,但不知道有沒有防彈褲!”
張輝的眼神漸漸的向下移動着。
“你這個畜牲禽獸,你會不得好死的!”
嚴娟娟失聲痛罵着,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尤其是像嚴隊長這樣的大美女,能實在你身上,也值了!”
說着,張輝的手向下抓去。
砰砰砰!
突然間。
山洞外幾聲槍響,使得張輝不得不停下了手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