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從皮夾克的口袋兜裏掏出了一張支票,雙手捧着放在了彭秋來的辦公桌上。

    他恭敬的說道:“彭少爺,這是我們五個從寧波濤和寧寒那對父子手裏贏的三億五千萬,一分沒動,都在這裏!”

    彭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一次的計劃辛苦你們幾個了!”

    鴨舌帽男子連忙藉機奉承道:“能夠爲彭公子效勞是我們的榮幸,要是能夠一直爲彭家做事,那是我們的榮耀!”

    彭秋來只是笑了笑,沒有做聲。

    他從辦公桌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張紙票,大筆一揮,在金額的空處寫下了五千萬遞給了鴨舌帽男子,說道:“這是你們這次的酬勞!”

    鴨舌帽男子接過了支票一看,臉上樂開了花,本來他和其餘的四個人都已經做好了拿不到一分錢的準備,可沒有想到彭秋來竟然出手如此闊綽,讓他們大爲喫驚。

    彭秋來繼續說道:“以後還會找你們爲彭家做事的,先好好的消遣消遣!”

    鴨舌帽男子抱拳作揖,道了一聲謝,隨後便帶着其餘的四個人下了樓。

    彭秋來不費吹灰之力,短短的兩天時間空手賺了四個億,而寧波濤和寧寒兩個人則沒有這麼好運了。

    寧波濤和寧寒兩個人被寧萬豪以家法處置後,渾身的骨頭猶如斷裂了一樣。

    寧萬豪同時對他們父子兩個人下了禁令,不准他們兩人走出他們的別墅半步,並且不能到寧家的宅子,至於他們兩個人手中的產業全數都交給了寧波海去打理。

    寧波濤恍然意識到他和寧寒兩個人上了彭秋來的當,不單得到華榮街無望,現如今連手裏原來的那些產業也都失去了。

    寧波濤憤怒至極,撥通了彭秋來的手機,電話接通後,他破口大罵起來。

    “彭秋來,你個卑鄙小人,居然設計害我們!”

    “呵呵!寧伯伯,話不能這麼說,要怪只能怪你們太蠢了!”彭秋來輕笑了一聲,揶揄道。

    “你就不怕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你說出去?”寧波濤咬牙切齒的說道。

    “怕?哈哈!”

    彭秋來無所顧忌的大笑了起來,好似聽到了極爲可笑的笑話。

    “寧伯伯,你得和寧老弟先走出你們別墅再說!況且現在寧家的家主也未必能聽得進去你們的話了!”

    “你……”

    寧波濤氣的渾身顫抖,一下把手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咣”的一聲,手機摔得四分五裂。

    他強忍着身上的劇痛站起身,踉蹌着向着門口走去。

    寧青松早早就在門口安排了兩個保鏢看管着寧波濤父子兩個。

    寧波濤看着門口的兩個保鏢,忙不迭的說道:“我要見我爸!”

    兩個保鏢一同搖了搖頭,漠然的看着寧波濤。

    “寧管家有命,除非家主解除掉對你的禁令,否則你不能邁出這個門半步!”

    “我找我爸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寧波濤急得額頭上向外冒着汗,連忙解釋道。

    只是把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不再去理會他。

    寧波濤重重的摔上了門,在別墅中破口大罵。

    華鼎別墅,薛軍渾身抖如篩糠一樣站在薛富的面前,低着頭,時不時的偷瞄上一眼臉色如同冰霜一樣寒冷的薛富,不敢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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