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醫院VIP病房中,薛富的兩腿打着石膏,通過紗布懸掛着減輕着兩腿的浮腫,手裏翻閱着田一男才交給他的合同。

    他忽的大笑了起來,合上了合同,稱讚道:“一男,不愧是我的得力干將,這件事做的利索!”

    “公子高看了!我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田一男謙虛的說道。

    “把這些藥都賣出去,不能留任何的馬腳,我要讓那些人找上邁藥製藥公司帝都分部的門,看看肖陽那傢伙怎麼辦!”

    薛富的臉上猶如凝結起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雙眼中的殺光顯露無遺,話聲之中帶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公子,我這就去辦!”

    田一男應了一聲,轉身向着病房外走去。

    在他轉身的剎那,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這些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寧謙無需調查,就可以確定是彭秋來在背地裏搗的鬼,他回到華圖商廈後,吩咐憨瓜在香滿樓訂下了一桌酒宴,同時準備一些人手藏在暗處。

    而後他給彭秋來打了個電話約了出來。

    香滿樓在帝都的名氣足以與春風樓比肩,不過在這裏用餐的食客的身份地位更高檔。

    寧謙所預訂下的酒宴就在香滿樓的最頂層上,整整一層裝潢的極爲氣派,四面落地窗,將帝都最繁華的景色都盡收於眼底。

    寧謙早早就到了香滿樓,在頂層之中等着彭秋來。

    良久過後,彭秋來隻身一人前來赴宴。

    寧謙見得彭秋來出現,冷冷的說道:“來了?”

    彭秋來的臉上盈着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而後坐在了與寧謙相對的位置。

    他掃了一眼面前桌子上的飯菜,目光看向了對面的寧謙,笑聲說道:“今兒是什麼日子,寧老弟準備這麼好的酒菜來款待我?”

    咔!

    寧謙展開了手中的摺扇,眸光透着幽幽的冷意,嘴角又浮出了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輕輕的扇動着扇子,徐徐的說道:“難道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彭秋來鎮定無比,眼眸中的光彩平靜的如同無風的湖面,聳了聳肩,面帶幾分嘲弄之意。

    “我可不知道寧老弟想要聽什麼?”

    聞得此話,寧謙的手攥緊了摺扇,緊咬着牙齒,雙目中炸射出兩道騰騰的殺光。

    他冷聲問道:“寧波濤和寧寒父子兩個的套是不是你設的?”

    “哦!原來寧老弟是問的這件事情!”

    彭秋來佯裝做恍然大悟般的口吻說道。

    “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那個大伯和大哥太糊塗,妄想把你手裏的華榮街的產業給奪走!這麼說來,我還算是幫了你,舉手之勞,就用不着感激我了!”

    “你……”

    寧謙的兩道目光猶如兩道冰冷的利劍,直直的向着彭秋來射去,額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太陽穴處更是暴跳如雷,那握緊着扇子的力道像是要把精鋼的扇骨捏斷。

    “你又爲什麼要陷害我們寧家?”

    寧謙強忍着心頭將要噴發而出的怒火,質問道。

    聞得此話,彭秋來的身子往後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翹起了二郎腿,玩味的說道:“寧老弟,你這又是何苦明知故問呢?我做這一切不都是爲了你們寧家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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