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得此話,薛天罡又羞又氣。

    薛富所做的這些事,他知道一二。

    不過他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不管,甚至有時事情鬧大了,他會親自幫着薛富善後。

    可這樣的事情被彭秋來當着其餘兩大家族的家主的面前說出,使得他的顏面盡掃。

    “行了,不要說了!”

    薛天罡制止住了還要說下去的彭秋來,“這傢伙我要帶走。”

    彭秋來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薛家主請便。”

    薛天罡吩咐着隨着自己而來的保鏢把地上那男人塞進了車子的後備箱裏,而後絕塵而去。

    寧萬豪此時站起身來,笑聲說道:“看來是一場誤會。”

    彭秋來抱拳作揖,說道:“那傢伙把罪名嫁禍到寧家的頭上,只是想逃脫罪名罷了。”

    寧萬豪笑了笑,看着彭秋來點動了兩下頭,而後同彭良超說道:“彭家主能夠培養出這樣的接班人,真是令人羨慕啊!”

    彭良超寒暄道:“寧謙和秋來比起來也不差嘛。”

    寧萬豪沒有接話,同彭良超道了個別後,便離開了。

    眼下,彭家宅子的大堂之中只剩下彭良超和彭秋來爺孫兩人。

    彭良超端坐在正座的太師椅上,雙手扶着把手,沉聲問道:“那個男人不會說漏嘴?”

    “當然不會。”彭秋來信心十足的說道:“我早就命人把那傢伙毒啞,說不出來話,而且手筋腳筋都挑斷了,就是想要用手或腳來寫都寫不了。”

    彭良超緩緩的點了點頭,叮嚀道:“薛天罡那個老傢伙暫時不會對這件事情善罷甘休,接下來的行動暫且緩一緩,不要急於求成!”

    彭秋來應聲說道:“謹遵爺爺教誨。”

    肖陽回到了傅建星的別墅中,見得傅建星服用了妖姬給配製的藥物後,就安然的熟睡着,便沒有去吵醒他。

    安娜穿着一身睡衣走出了房間來。

    自打地獄被肖陽屠殺的那一晚之後,安娜就接連的做噩夢,夜晚難以入睡,晨昏顛倒,腦子一直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經過了妖姬的一番治療後才漸漸有了好轉。

    而關於那封信的事,肖陽也一直沒有開口去問。

    安娜走進了客廳裏,坐在沙發上,從茶几上的煙盒裏拿出了一根菸,嫺熟的叼在了嘴上,點着後吸了一口。

    她接連的咳嗽了兩聲,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是什麼煙?怎麼一股腳臭的味道?”

    傅建星的煙癮比較大,漢國的烤煙已經無法滿足他的癮頭,只好拖了關係從國外弄一些濃香型的香菸。

    看着安娜這副滑稽的樣子,逗的肖陽和妖姬兩人嗤笑了一聲。

    肖陽見得安娜的精神有所恢復,這纔開口問道:“那天晚上維納斯給我打電話說,他要的東西在我這裏?”

    安娜有些牴觸再重提那晚所發生的事,不過現如今地獄被滅,她徹底的與它脫離開了關係,以後可以過上安穩的日子,而那晚的場面對她來說不過只是暫時的。

    她點了點頭,說道:“在你來帝都的前一天晚上,我把東西放到了你行李箱的夾層裏。”

    夾層?

    肖陽撓了撓頭,他怎樣都沒想到安娜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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