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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總,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想讓你幫我保守祕密,不過只有死人……會永遠的保守祕密。”

    彭秋來話聲清淡的說道,似是平常說話的口吻,好似他殺死的並非是一個朝夕相處的人,而是一個陌生人,更像是一個動物。

    彭秋來把小刀拔了出來,張一涵倒在地上,儘管已經沒有了氣息,但是雙眼還是睜大着,眼神之中滿是不甘心。

    彭秋來擦了擦手上沾的血液,而後把小刀丟在了地上,走到了辦公桌前,撥通了帝都督察局的電話。

    此時的寧萬豪正坐在書房之中,等着寧青松回來報告消息。

    他雖然對寧波濤和寧寒父子兩個下了禁令,卻同時命令了兩個看守的保鏢每天給他彙報消息,不過一整天,他都沒有等到保鏢的消息,這使得他的心中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在這時,寧青松慌張的跑了進來。

    寧青松跟隨寧萬豪這些年,大風大浪經歷了不少,從未曾像現在這樣慌亂。

    寧萬豪瞧見寧青松這副樣子,心不由得一緊。

    寧青松跑到了書桌前,氣喘吁吁的說道:“家主,大事不好了!”

    “快說,出了什麼事?”

    寧萬豪緊張的站起身,急迫的問道。

    寧青松吞吐的說道:“寧波濤和寧寒兩個人被殺了!”

    “什麼?”

    寧萬豪的雙眼忽的睜大,好似沒有眼眶一樣,臉上更是抑不住的震驚之色。

    雖說他對寧波濤和寧寒這對父子恨鐵不成鋼,卻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噩耗,他如何能夠承受的了?

    他的身子一軟,癱坐在了椅子上。

    良久過後,他無力的開口問道:“是誰幹的?”

    寧青松看着曾經雄踞一方的寧家家主寧萬豪這副樣子,心中百感交集。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來,走上前去,遞給了寧萬豪,徐徐的說道:“家主,這是在寧波濤的身旁發現的!”

    寧萬豪趕緊接過了令牌,只見那塊鍍金的令牌上赫然寫着一個偌大的“彭”字,而且背面還有彭良超的親筆字跡,完全沒有可能作假。

    要是說上一次寧家被彭秋來用小刀作爲證物栽贓陷害,只因寧家特製的小刀流失在外,而這彭家的親信所用的令牌是完全不可能造假的,隨着人死或者失蹤,這令牌就會收回銷燬。

    “彭家,又是彭家!我定要讓彭良超那對父子償命!”

    寧萬豪的手緊緊的攥着手中的令牌,像是要把令牌給捏碎,緊咬着牙齒,咯咯作響,話聲之中更是攜着一股刺骨的涼氣。

    寧青松在旁不敢做聲,只是低着頭。

    督察局接到了彭秋來打去的電話,因是彭家的事,格外重視。

    督察局的局長張寶峯親自帶隊到了畫圖別墅調查,方茹也在調查的隊伍之中。

    張寶峯在現場一直在和彭秋來套着近乎,畢竟彭家這樣的大家族要是能攀上,日後他在帝都也能得勢。

    方茹作爲刑偵專業出身在現場檢查了一番,而後摘下了三個黑衣人臉上的面紗,拍照後傳入數據庫中進行比對,卻奇怪的發現這三個黑衣人全都沒有數據信息。

    她走到了張寶峯的身旁,低聲說道:“局長,這三個人沒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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