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張局長答應下把方隊長借給我幾天,帝都督察總局局長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對彭秋來的話,張寶峯當然是深信不疑。

    以彭家的人脈和勢力,想要安排一個人做到那個位置上,不過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至於方茹,張寶峯心裏儘管也擔心彭秋來把方茹借去的目的,可是在如此巨大的誘惑的面前,難以讓他不動心,他索性不再去考慮方茹的安危。

    “好!我答應彭公子!”

    張寶峯一口應道,眼神之中溢滿了對權力的渴求。

    彭秋來只笑了笑,並未做聲。

    而後,只見他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張局長,這一桌的酒宴都是給你準備的,好好享用吧!”

    說罷,他便直接走出了包間。

    張寶峯心中對彭秋來的傲慢無禮也感到憤怒,可這是他能夠得到他想要的權力的唯一的辦法,別無他選,不得不忍耐着。

    彭家的宅子門口停放着一口金絲楠木的棺材,其上裝飾着白紙花,一衆薛家的手下身穿黑西服,左胳膊上纏着一圈素色的麻布條,站在最前處的薛天罡更是披麻戴孝。

    薛家所僱傭來的嗩吶隊吹着悲慟的樂聲,引來了一衆圍觀的人。

    在這帝都之中,誰人不認識薛家的家主薛天罡,再瞧見如此聲勢浩大的出喪的隊伍,沒有一個人敢冒冒然的靠上前去,只得隔着非常遠,壓低了聲音同身邊的人竊聲議論着。

    “薛家的家主披麻戴孝,這死的是誰?”

    “棺材停放在彭家的門口,這兩大家族是要真刀真槍的對着幹了!”

    ……

    彭良超正在書房之中,門口的手下急匆匆的跑進了書房,腳下一個不留意,絆倒在了門檻上,“噗通”一下摔了一個狗喫屎,他顧不得疼痛,連滾帶爬的到了書桌前,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道:“家主……大事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慌張!”

    彭良超的眉眼之上顯露出些許的慍怒之色,厲聲說道。

    “薛家的家主擡着一副棺材就在宅子的門口!”

    手下擡手指着門口的方向說道。

    “什麼?”

    彭良超一下站起身來,虎目之中滿是困惑之色。

    他着實搞不清楚薛天罡這是在唱的哪一齣戲。

    而堂堂的薛家家主在彭家的門口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必定會影響到彭家的聲譽和威望。

    彭良超顧不得深思,忙不迭的向着門外走去。

    一打開門就見薛天罡怒目橫立,筆挺着身子站在門口,面色發冷。

    彭良超兩步並做一步走上前去,不解的問道:“薛老弟,你這是鬧得什麼?又是嗩吶班子,又是披麻戴孝,難道是有意要讓我彭家難堪?”

    薛天罡怒視着面前的彭良超,那副神色像是要把彭良超給生吞活剝了一樣,“我到這裏來是爲了給我孫子報仇!”

    薛天罡的話聲之中充斥着冷意,在暖陽之下,還是能夠讓周圍的人感受到一股刺骨的涼氣襲去。

    聽得此話,彭良超的雙眼忽的睜大,好似沒有眼眶一般,瞳孔之中閃着驚訝的光澤,不敢相信的說道:“薛老弟,你是說富兒他……”

    “你還和我裝什麼糊塗?這都是你們彭家做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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