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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他把天哥向着方茹的面前一推。

    方茹手疾眼快,從腰後掏出了手銬,直接把天哥反身扣住。

    肖陽對着方茹比了個大拇指,而後囑咐着邱魁,“等下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方隊長,我在外面等你!”

    邱魁親身經歷了整件事的經過,從心裏對肖陽佩服的五體投地。

    要是肖陽能夠治好邱穎的藥癮,他甘心當牛做馬一輩子侍奉在肖陽的身旁。

    他聽過肖陽的叮囑後,很是用力的點了下頭,隨後便跟着方茹走進了督察局。

    肖陽把車停在了路邊,坐在車裏等着邱魁。

    他掏出了手機,打開了相冊,翻出了他珍藏的葉初然的照片,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意,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就不聯繫我呢?”

    誰能想到在邊境之外赫赫有名的戰神也會爲情所困?

    肖陽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收好,向後調節了一下座椅,閉合上了雙眼休憩着。

    薛家的宅子內,右手上纏着厚厚的紗布的龍哥跪在正堂之中,面前是一張空空的太師椅,臉色蒼白。

    許久過後,薛天罡在薛凱的攙扶之下走進了大堂裏,還不等他坐在太師椅上,跪在下面的龍哥就“咚咚”的磕起了響頭。

    薛天罡冷目看着他,冷聲問道:“李天那個傢伙呢?”

    龍哥的身子頓時一僵,止住了磕頭的動作,話聲顫抖的說,“他……他被帶走了!”

    “帶走了?帶去哪裏了?”

    薛天罡厲聲追問道。

    跪在下面的龍哥的身子好似被寒氣包裹,忍不住的顫抖着,張闔着嘴巴,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不知道!”

    “沒用的廢物!”

    薛天罡怒斥了一聲。

    龍哥把頭壓低,根本不敢去看坐在上方的薛天罡,更是不敢做聲,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薛天罡的殺意溢現的目光看向身旁的薛凱,並未做聲,只是這樣的一個眼神,薛凱便了然了薛天罡的心思,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後向着龍哥走去。

    龍哥聽到了薛凱的腳步聲愈發的靠近,心好似擰成了一團,驚恐萬分的擡起頭,看着愈發走近的薛凱,慌恐道:“薛管家,你這是……”

    不等他的話聲說完,薛凱的手在龍哥的脖頸之間一橫劃而過,他藏在指縫之間的鋒利的刀片割破了龍哥的喉嚨,鮮血如注一般向外噴涌而出。

    龍哥睜大着雙眼,眼神中溢滿了絕望,他的雙手死死地按壓着脖頸上的傷口,奢望止住鮮血,不過一切都是徒勞,他張闔着嘴巴,似是要說什麼,可他一張口,鮮血就堵住了嘴,只能聽到“嗚嗚”的聲響,卻聽不清他說的話。

    片刻過後,龍哥倒在地上,四肢劇烈的*了兩下後,便沒了氣息。

    薛凱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沾的鮮血,而後滿臉嫌惡的把手帕丟在了龍哥的身上,回過身去,拱手抱拳,恭敬的說道:“家主,事已辦妥!”

    薛天罡冷漠的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之中的龍哥的屍體,眼神中不帶有絲毫的憐憫,好似在看一隻螞蟻,他收回目光,看向了拱着手的薛凱,沉聲道:“馬上找到李天,不能讓他說出不該說的事來!”

    “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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