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去準備!”
說罷,她又忙不迭的跑進了廚房裏。
肖陽在從張寶峯派來的人的手底下救下了方茹後,便把方茹送進了醫院,而他整夜都陪在一旁守候着。
臨到中午,方茹才徐徐的睜開眼,頭痛欲裂,她環視了一下身邊的環境,見肖陽站在牀旁,氣息微弱的問道:“是……是你救了我?”
肖陽點了點頭,應聲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好好養傷。”
說着,他把方茹先前交給他的錄音筆放在了牀頭櫃上。
“這個錄音筆留在我這裏用處不大,我想在你身上至少可以當作是個護身符!”
方茹蒼白的臉上綻出了一抹笑容,正午的陽光灑落在她的笑顏上,如春風般燦爛。
咔!
病房的門被推開,換上了一身便裝的方剛雙手拎着營養品走了進來。
他瞧見躺在病牀上,頭上纏着紗布,面色發白的方茹,眉頭頓時一皺,兩步並做一步走上前去,連忙放下了手中的營養品,擔憂的問道:“方茹,你沒事兒吧?”
方茹見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方剛,病容上露出了驚詫之色。
方剛前來醫院,也就意味着方天軍知道了她住院的事。
“方剛哥,我沒事。”
方茹笑聲說道:“是不是我爸派你來的?”
方剛闔動着嘴巴,剛要脫口而出,隨即想起方天軍的交代,便搖搖頭道:“守長不知道你的事情,是我自己要來的!”
方茹沒有做聲。
肖陽在旁聽到方剛對方茹的父親用“守長”這個稱呼,心中不免生起了好奇,在帝都中,能夠稱爲“守長”的只有方天軍一個人,而方茹也姓方,想不到方茹的背景竟如此強大!
他將肖陽細細的審視一般的打量了一番之後,目光看向了病牀上的方茹,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肖陽,我的朋友。”
方茹語氣平和的介紹道。
方剛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碰到肖陽,他還沒來得及去調查清楚肖陽的底細。
他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些許鄙夷的笑容,言語之中略帶有揶揄之意的問道:“不知道肖先生是做哪一行的?”
“無業遊民。”
肖陽攤了攤手,滿臉無所謂的神色說道。
方剛的面龐上的那股不屑的神色更是濃郁,他囑咐着方茹:“方茹,以後交朋友可要知道對方的底細,省得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所圖謀!”
他這番話表面上像是說給方茹在聽,而實際上是在說給肖陽。
肖陽自然聽出了方剛這番另有含義的話中的意思,懶得去和方剛計較,同方茹說道:“你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
說罷,肖陽雙手揣進口袋,哼着小曲兒走出了病房。
方茹的面頰上已然顯露出了些許的慍怒之色,質問道:“方剛哥,你怎麼可以那樣說我的朋友?”
她和方剛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深知方剛的脾氣秉性,在她的印象中,方剛一直都是一個謙謙君子的形象,從不曾想過會像是眼前這樣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