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彭秋來正在帝都的菲拉酒吧的包房之中暢飲,心裏正爲了如何去報復肖陽的事情而鬱悶。
可就在這時,他所在的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他的心中正是不悅,沒等擡頭去看,就要開口大罵。
可是罵聲都到了嘴邊,他瞧見一個身穿黑色吊帶裙的身段婀娜的女子款款的向着自己走近,腰肢隨着步伐而扭動着,略微塗抹了脂粉的臉頰在包房之中曖昧的燈光之下更是精緻誘人,讓人垂涎三尺。
彭秋來不免怔了怔,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這菲拉酒吧的老闆一心有意去討好他,時不時的就會派一些酒吧裏新來的姑娘來給他陪酒,這些彭秋來早已是見多不怪。
藉着微醺的酒意,彭秋來看着像是自己走近的女人,心裏愈發的被勾起,越燃越旺,熊熊的燃燒着。
他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所坐的沙發的身邊的位置,示意讓那個女人坐下。
女人輕盈的一笑,媚眼如絲,顧盼生輝,眼眸之中的光彩似若秋水被橫空剪斷,令人陶醉。
她緩緩地走到了彭秋來的身邊,而後坐下了身去。
彭秋來的雙眼微微眯起,目光在身旁的女子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便伸出手去,向着那個女子摸去。
可是還不總碰觸到那女子如同絲綢一般滑潤的肌膚,彭秋來的手便被一隻纖細的手握住。
那女子開口說道:“彭公子,長夜漫漫,你我兩個人不急這一時。”
這女子的話音如同林間的百靈鳥一樣,空靈清脆,悅耳動聽。
要是其他的女子對彭秋來做出這樣矜持的舉動,只怕彭秋來早就怒火中燒了。
可是對付男人,媚柔有自己的一套,而且她的方法迄今爲止只對一個人失效過,那個人便是肖陽!
與此同時,媚柔輕緩緩地斟滿了一杯酒水,端起了杯子。
“彭公子,請喝酒。”
彭秋來沒有任何的戒備之心,他的整顆心好似都被媚柔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所俘獲,整個人更是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聽從着媚柔的擺佈。
他乖巧的張開了嘴,任憑媚柔把那酒杯之中的酒水倒入進去了他的嘴裏,喉嚨輕輕地梗動着,將酒杯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可是就在那酒水剛剛入喉,他的頭腦卻愈發得昏昏沉沉的起來,上眼皮無力的向下垂着。
他自顧自的用力搖了搖頭,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他沒有察覺到就在媚柔倒酒的那一瞬間,強效的催眠藥已經混雜進了酒水之中,無色無味,融入在酒水之內更是無形。
而方纔他的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媚柔的身上,又哪裏會留意到媚柔的那個細微的舉動。
“你在酒裏面放了什麼?”
彭秋來一手扶着額頭,雙眼瞪得溜圓,惡狠狠地看着眼前愈發的虛幻起來的媚柔,好似有兩個媚柔坐在他的眼前,又好像是更多,他厲聲質問道。
“呵呵,看來無論是大家族的公子哥,還是街邊的乞丐,但凡是男人,都是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