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酒吧的包房之中響起了張麗娜痛苦的哀嚎聲,聽得把守在門外的陳皮心驚膽顫。

    又過了很長時間之後,傅建星從包間之中走了出來。

    陳皮立即恭維地迎上前去,“傅總,今兒還玩的開心嘛?”

    傅建星輕蔑的眼神看着陳皮,“去包房裏面好好的收拾一下。”

    說過話之後,他便沒有再去理會陳皮,而是徑直離開了酒吧。

    陳皮走進包房之中,眼前的景象讓他終身難忘。

    張麗娜躺在沙發之上,衣衫不整,袒露出來的潔白的肌膚之上滿是咬痕,向外滲透着鮮血,而她的兩眼空洞着望着包房的棚頂,沒有一點生氣,好似是一個將死之人一樣。

    陳皮驚恐萬分,慌不迭地叫來了手下的人將張麗娜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經過了一番全力的搶救之後,張麗娜的性命沒有大的危險,不過因爲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整個人陷入到了重度的昏迷之中,能不能從中清醒過來就全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翌日一早。

    傅建星和彭良超兩人暗地裏做了邁藥製藥公司的股份的轉讓,把整間公司所有的股份全部都轉讓到了彭良超的名下。

    而這一次的交易除了交易所的彭家的人知道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傅建星還是如同先前一樣,光明正大的做着邁藥製藥公司的老總,而他夜不歸宿更加的變本加厲,所過的日子也更加的奢華。

    妖姬和安娜兩人作爲女人,直覺十分的敏銳。

    她們兩人覺得傅建星這些日子裏來有些奇怪,便找到了白皓去說起這件事。

    白皓這段時間一直在打理着肖陽收購的寧家名下的那些商業,忙得手忙腳亂,每天就住在辦公室裏,一直都沒有再回過傅建星的別墅。

    妖姬和安娜兩人找到了白皓時,白皓正趴在一摞文件的上面酣睡着。

    兩人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看起來實在太過的疲憊。

    妖姬輕輕的拍了拍白皓。

    白皓覺察到有人在叫着自己,這才坐起身子,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他揉了揉眼,而後見到妖姬和安娜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來,忙不迭的讓她們兩人坐下,而後吩咐着自己的祕書泡了兩杯茶放在了妖姬兩人面前的茶几上。

    他從自己一個人走到了洗手間裏,用涼水衝了一把臉,清醒了幾分,纔再次返回到辦公室內。

    “你們兩個怎麼會到這裏來?”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是白皓一個人在忙前忙後,與妖姬和安娜之間基本沒有任何的聯繫,不過她們兩人突然到訪,讓白皓心中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妖姬心直口快,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們兩個最近感覺傅建星有點兒奇怪。”

    “哦?”

    白浩疑惑了一聲。

    他和傅建星這個人並不算熟,而和傅建德算得上比較熟識。

    畢竟之前都是在錦凰市,相互之間的交集比較多,而他來到了帝都之後,肖陽就讓他來打理從寧家收購而來的這些商業,與傅建星之間的交談的話語都屈指可數。

    “怎麼個奇怪法?”

    安娜開口說道:“那傢伙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回過別墅了,而且我們剛剛去了一趟邁藥製藥公司,就連公司裏面的員工也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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