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良超意味深長的說道。
“跟着肖陽那傢伙撈不到任何的好處,你瞧瞧傅建星,如今天天喫香喝辣,美女成羣,都是男人,難道你不想那樣嗎?”
“呸!”
白浩啐了一口唾沫,冷冷的看着彭良超,“想要讓我背叛肖陽,你就徹底的死了這條心吧!”
肖陽不止對白浩有恩,白浩更是敬佩肖陽的能力和爲人,要讓他成爲像是傅建星那樣忘恩負義的人,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呵呵,沒想到白總可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
彭良超冷笑了一聲,“我還真想瞧瞧這麼硬的漢子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應着他的話聲,彭家的大堂之中忽然的吹襲而過一道冷風,冷得令人瑟瑟顫抖。
“彭旭,好好的伺候一下白總,可不要怠慢了!知道嗎?”
彭旭抱拳作揖,應聲道:“知道,家主!”
他對着一旁的兩個手下用出了一個眼色。
兩個手下立即會意,兩人架着白浩向着彭家的地牢走去。
進入地牢之中,白浩被捆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動彈不得。
彭旭走上前去,不懷好意的笑着說,“白總,你現在後悔可還有機會,要是等下這些傢伙動起手來,可能會生不如死哦!”
彭家的地牢裏的這些施刑的傢伙都是具有特殊癖好的傢伙,最愛的就是聽受刑的人的痛苦的哀嚎。
而他們各自研究出了不同的懲罰來,能夠保證受刑的人發出最慘烈的叫聲,同時還能保持着清醒。
地牢之中的這些怪傢伙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着捆綁在木柱上的白浩,躍躍欲試的模樣。
“要不然就殺死我,要不絕不可能!”
白浩沒有一點妥協,哪怕放眼看去,視線所及之處都是各種稀奇古怪,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刑具。
但他依然無法背叛肖陽,違背自己的準則。
夜色濃郁,好似潑墨染過,圓如玉盤一般的明月高高的懸掛在正空之上,將四面的點點的星光掩蓋。
慘白的月光灑落在地,銀輝奕奕。
帝都這座城市在這個夜晚也彷彿停擺的時鐘,哪怕是往日繁華的街道也都人影罕見。
秋風習習,吹颳得斑黃的葉子飄落,不知覺間已到了秋季。
妖姬和安娜兩人一直等候在電話旁,等着白浩打來電話,可從白晝一直等到深夜,電話的鈴聲卻一直沒有響起。
妖姬和安娜都接受過特殊的訓練,也曾執行過難以數清的暗殺任務,以她們兩人的敏銳的直覺,覺察到白浩有危險。
兩人立即走回到房間,換上了一身夜行衣,便動身去往了麗都酒店。
砰!
妖姬暴力的踹開了傅建星所住的房間的門。
嚇得正埋頭在傅建星的身上工作着的妙齡女郎驚慌失措的從牀上跌落了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遮擋着自己的身子,整個人蜷縮在角落中。
傅建星瞧見妖姬和安娜兩人衝了進來,頓時嚇得驚慌失色,胖臉上毫無血色,猶如一張白紙,胖碩的身子抑不住的顫抖着,牙齒打着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