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這時走到了傅建德的面前,從褲兜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張早就填寫好了數額的支票,遞給了傅建德。

    “這些錢是給傅建星的。”

    “陽哥……這……”

    傅建德看着面前的支票,遲遲沒有伸出手去接,吞吐道:“陽哥,這筆錢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要,建星那傢伙做出這種混賬事來,險些害得白浩和妖姬兩人喪命,再收了你這個錢,讓我這張臉往哪裏放?”

    肖陽笑了笑,平和的說道:“這錢就當作是買他別墅的錢好了,之前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過吧。”

    肖陽心頭對於傅建星背叛的怒火早就平息了許多。

    畢竟以傅建星的性格,他早就應該意識到會出現問題,這件事情之中也有他的一部分責任,不該把那麼重的擔子壓在傅建星的肩上,早就超出了傅建星所能應對的範圍。

    傅建德的眼眸低垂,目光凝視着眼前的支票,沉吟了許久之後,才接過了支票。

    他應聲道:“陽哥海涵,以後我絕不會讓那傢伙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肖陽沒有做聲,只點了點頭。

    他讓傅建德離開之後,便隻身一人前去了帝都醫院。

    白浩的傷勢太過嚴重,那些彭家地牢之中的*通過各式各樣的刑具割斷了白浩的手筋腳筋,而身體之上主要部位的肌肉也出現了斷裂的情況。

    他一被流沙組織的人送到了醫院就立即住進了ICU,進行着特殊的監護。

    至於妖姬,只是腿上中了一槍,太長時間沒有接受處理,失血過多陷入到了昏迷之中,醫生給做過了血型配型之後就立即體外輸入新鮮的血液,眼下已轉危爲安。

    安娜對於妖姬的遇害,仍舊是自責不已,她認爲她要是能夠早些看出來那一切都是彭良超那傢伙故意設置下來的圈套,妖姬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守候在妖姬的病牀旁,不知不覺之間,眼眶泛起了紅潤,眸子之中氤氳起了霧氣濛濛。隨着眼睛輕輕的眨動,晶瑩如同珍珠一樣的淚珠順着她那白皙滑膩的臉頰流淌了下來。

    她嗚咽的說道:“妖姬,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一定要醒過來。”

    安娜沉浸在無盡的哀慟之中,沒有覺察到悄然走進了病房之中的肖陽。

    待到肖陽走到了她的身後,一隻手輕柔的撫在她的肩上時,她纔回過頭去。

    瞧見來人是肖陽,她忙不迭的用手背擦拭了下臉上還未乾涸的淚水,吸了吸鼻子,但還是能聽出話聲之中的哽咽的聲音。

    “陽哥,你來了。”

    肖陽點了點頭,勸慰道:“妖姬的事不怪你。”

    安娜曾幾何時也是殺手組織之中赫赫有名的一個殺手,能使得她動感情,流下淚水,怕是隻有愧疚。

    肖陽見得安娜那一臉神傷,心下便明瞭。

    “可……可是……”

    安娜啜泣了起來,闔動着嘴巴,似是要說些什麼。

    “噓。”

    肖陽伸出了一根手指,比在了自己的嘴邊,示意安娜噤聲,而後笑着說道:“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妖姬這裏交給我和其他人,用不到你擔心。”

    安娜擺了擺頭,“我一定要看着妖姬醒過來!”

    “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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