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陽入獄的那五年的爲人所不知的經歷之中,他曾在執行任務時救過這個富豪的女兒的性命,也因此這個富豪一心想要報答肖陽。
卻只因地處偏僻,肖陽在先前並沒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滇南大廈坐落在滇梁這座西北都城的市中心之處,站在樓下向上望去,高聳入雲的樓層與周邊低矮的樓房顯得格格不入,鶴立雞羣。
媚柔走下出租車後,徑直走入了大廈之中,她同大廈的前臺提起了肖陽的名字來。
大廈的前臺立即撥去了電話到西北富豪蘭天望的辦公室,蘭天望一聽到肖陽的名字,顧不得差人將媚柔帶來辦公室,便立即親自下樓迎接。
他走下樓去,遠遠看到了一席風衣的媚柔,不由得愣了愣,而後將信將疑地走上前去,開口問道:“你是肖陽的什麼人?”
媚柔只是輕輕的一笑,隨即從風衣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張紙來,將那張紙遞給了蘭天望。
蘭天望眼中帶着疑惑,不解的將紙打開,他的雙眼忽然一睜,瞳孔睜的老大。
這一張空白的紙上只有三個字正是蘭天望的名字,而這個書寫的字跡的的確確是肖陽的筆跡。
當日他和肖陽相互離別的時候做出過約定,他特意向肖陽求了一副有關他名字的字跡,一直就掛在辦公室,而眼前的這個字跡與他辦公室牆上的那一副如出一轍。
蘭天望頗爲激動,拿着紙張的手不由得顫抖了起來,話音也跟着顫動道:“我的恩公……我的恩公這一次怎麼沒有來?”
“噢……噢……”
蘭天望連連應了幾聲,眼眸的深處不由得閃爍過些許的失落之色。
他嘴上一直說着要報答肖陽搭救他女兒的恩情,不過這眨眼之間,三年的時間已過,他卻連肖陽的面都沒有再見過。
他忙不迭地側身出一步,弓起了身子,“快,裏邊請!”
他在前引着路,一直帶着媚柔進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
而後又吩咐身邊的助理泡了兩杯上好的茶端進了辦公室。
蘭天望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不經意間嘆着氣。
“無論這次恩公讓我做什麼事情,我蘭天望哪怕是豁出了性命去,也都會幫恩公做到!”
肖陽之所以會想到蘭天望,是因爲他一眼就看穿了蘭天望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而這樣的人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才能夠委以重用。
蘭天望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輕輕的小酌了一口噴香的嫩芽綠茶,這在西北這個貧瘠的地方非富即貴的家庭尋常可是喝不到,他嘖了嘖嘴巴,沉聲問道:“不知這一次肖恩公讓我幫他做什麼事?”
媚柔淡淡一笑,“其實也並非大不了的事,而是想讓蘭先生對薛齊凱一家施壓,讓他們的資金鍊緊張或者斷裂!”
“薛齊凱?”
蘭天望的濃眉微微一皺,面色頓時嚴肅起來。
他只是從旁人的耳中聽聞到薛齊凱最近帶着薛天啓去了帝都尋求發展,然而帝都與滇梁之間相隔上千公里,蘭天望在帝都又沒有產業,不知薛齊凱父子兩個在帝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