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語之中充滿了調侃與戲謔。
任逸帆豈會料到肖陽是這樣的一個怪物,本還以爲不過是一個有錢的土財主,而今看來,他想錯了。
“沒……沒意思……”
他梗動着喉結,吞嚥着口水,額上的冷汗嘩啦啦的向下流淌,臉像是才洗過一樣,兩條腿抑不住的打着擺子,話聲更是顫抖不已。
“哦,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肖陽臉上的玩味的笑容更是濃郁,饒有趣味的問道。
任逸帆的表情可着實是比哭還要難看,“只是過來問個好,大哥!”
他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抓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大丈夫能屈能伸!
等回到了龍頭會,召集了人手定讓肖陽這傢伙好看!
“呵呵,你是混哪裏的?”
“龍頭……龍頭會!”
任逸帆磕磕巴巴的回道。
在面對着肖陽身上所散發的如此強大的氣場面前,他的身子像是定格在了原地,手腳無法動彈,對他心裏造成的無比壓迫感迫使得他無法說任何的假話。
“龍頭會……有點意思!”
肖陽口中的話讓人捉摸不透。
龍頭會這樣在印國組織之中的翹楚,在媚柔發給他的資料之中早有提及。
他此次前來印國只是爲了解決掉仿製藥廠的事,並沒有打算節外生枝,招惹更多是非。
但竟沒有想到龍頭會會找上自己,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任逸帆悻悻的觀察着肖陽的面色,怯怯的問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嗎?”
聞得此話,任逸帆心裏暗暗叫悔。
這特孃的可真是偷雞不成倒失一把米,從鬼頭三手裏搶來的二十萬還沒在手裏呆多久轉手又要給人。
可他面對的是比他不知強大多少倍的肖陽,也只得乖乖的就範。
顫巍巍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了支票,雙手拿着,恭恭敬敬的遞給了肖陽。
肖陽拿過支票,掃了一眼,看到上面自己的簽名,不免笑了一聲。
心說,這世界可真是一個圓,兜兜轉轉,這支票又回到了自己的手裏!
任逸帆又再次怯懦的試探的問道:“大哥,這錢都給你了,我……”
“滾吧!”
肖陽的話聲還未落下。
任逸帆拔腿就跑,頭也不敢回,更是顧不及倒在地上的還有救治的可能的兩個手下。
他一口氣跑出了三條街,這纔敢停下腳步,氣喘吁吁的休息片刻,生怕肖陽會臨時改變了主意。
他回頭望去,瞅見肖陽並沒有追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媽的,肖陽是吧?敢得罪老子,老子想看看你怎麼死!”
任逸帆咬牙切齒,雙眸中溢滿了無盡的殺光。
肖陽帶着楚子墨回到了入住的酒店後,他同楚子墨正聲說道:“我給你買一班最近的機票,送你回漢國!”
楚子墨心裏清楚,她留在這裏不但不能幫助到肖陽任何忙,而且還會給肖陽平添許多的麻煩,沒有拒絕。
只是她擔憂的問:“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肖陽哥!”
“你不用擔心我,只要你安全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