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麼東西?

    他藏在懷裏的小藥瓶是在臨行之前,妖姬特意讓他帶在身上的。

    囑咐他,藥瓶裏的東西雖不能解百毒,不過對於一般的毒來說,已是夠用了。

    可是聞過了這藥瓶裏面的解藥,肖陽險些把晚上喫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去死吧!”

    春柳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已被鮮血浸紅的魚骨劍,步步的向着肖陽逼近。

    春柳的眸中的光倏的一凌,雙手握緊魚骨短刀向肖陽刺去。

    “玩夠了嗎?”

    肖陽忽的側過頭去,眼中含笑的看着她,嚇得她微微一愣,隨即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向下刺去。

    肖陽一個反手擒住了春柳的手腕,而後向後一反扣。

    春柳的手腕喫痛,手中的魚骨短刀“噔”的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春柳臉上的痛容盡顯,試圖想要掙脫開肖陽的手。

    可是她越是用力,肖陽的手似是抓得越緊,手腕上的疼痛便越是明顯,她只好作罷,以免自斷了雙手。

    “放開我!”

    “你要殺我,我還要把你放了,天底下哪裏有這個道理?”

    這樣無理的要求,肖陽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見。

    “因爲我是個女人!”

    春柳義正言辭的說道,她但兩頰氣惱的通紅。

    肖陽的額頭上頓時豎起了三條冷汗,這樣的理由他還是頭一次聽到。

    儘管他不殺女人,除非對方做出了十惡不赦的事情,而春柳的確沒有做任何讓他難以容忍的事情。

    他鬆開了春柳的雙手。

    “你走吧!”

    春柳一邊活動着手腕,一邊不解地看着肖陽。

    “你確定你不是殺我了?”

    “我不想殺女人。”肖陽平和的說道。

    這句話引得春柳嗤笑了一聲,姣好的面容之上綻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不同於先前的故作姿態,而是由衷而發。

    這纔是屬於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笑容。

    “好,你以後可不要再落在我的手裏,我可不是不殺男人的!”

    春柳說過話之後,身影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肖陽直覺得頭大。

    他到了印國兩天,現在還沒有和仿製藥廠的人有過任何的接觸,倒是被龍頭會這幫傢伙盯上了。

    一個個像是擾人的蒼蠅,雖說對他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可是就這樣一天天的纏着也足夠讓他頭疼的。

    看來得先解決一下龍頭會這面的事!

    春柳回到了龍頭會的據點之中,她的態度與往常大有不同,她站定在下方,雙手抱拳作揖,微微頷首。

    “老大,這一次我失手了!”

    柴老虎將信將疑的看着春柳,眼神好似審視一般的打量着。

    “哦?你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六子之前可是連命都丟在了肖陽的手裏,而春柳領了一樣的任務去暗殺肖陽,可是兩者的結局卻大爲不同,這不由得讓柴老虎的心中起疑。

    春柳低着頭,視線並沒有去看柴老虎,只是淡淡的說道:“他說他不殺女人。”

    “呵呵,好一個不殺女人!”

    柴老虎冷笑道,“他是不殺女人,還是私底下和你做了什麼交易?”

    聞得此話,春柳連忙跪倒在地,解釋道:“老大,我對你,對龍頭會可是忠心一片,這一點天地可鑑,參不得半點虛假,如果老大你要是不信,我自願以死證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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