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瑪依欣然的點着頭。

    “這是自然,不知道肖先生需要多少錢?”

    “你覺得潘多拉之盒值多少錢?”

    這個問題可着實把克拉瑪依給問住了。

    他皺了皺眉頭,張闔着嘴巴,良久之後纔回答道:“潘多拉之盒是無價之寶。”

    “哦,那你就有多少錢拿多少錢吧!”

    肖陽心裏小慶幸着,幸虧自己聰明,這就是個無底洞啊,還無價之寶,那不就是拼了命的往裏面砸錢,沒有個底線嘛。

    克拉瑪依闔動着嘴,滿臉的尷尬。

    “這樣吧,肖先生,你隨時和我保持聯繫,需要多少錢只管開口,如何?”

    克拉瑪依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再者他也擔心一下子把那麼多的錢交到了肖陽的手裏,萬一肖陽捐款逃跑,印國這個國家本來就不富裕,這不是讓本不富裕的國家更加雪上加霜了嘛!

    肖陽倒也沒有異議。

    克拉瑪依立即吩咐下人去,給肖陽等人訂了前去法蘭斯的機票。

    從柴老虎和那神祕的買家之間的交易記錄的地址,都是來自法蘭斯這個國家的首都巴瑞。

    而柴老虎的罪行敗露後,不想在遭受更多的折磨,在前去世子府的路上就咬舌自盡。

    現如今除了那些交易記錄和銀行流水,再沒有其他的線索,肖陽等人如同是大海撈針。

    肖陽坐在飛機上,翻閱着銀行流水,交易的銀行是法蘭斯的輝龍銀行。

    他想來,也許可以從這一點作爲線索找起來。

    潘多拉之盒的交易的金額高達十多個億,哪怕是全球最大的輝龍銀行也應有記錄。

    春柳坐在肖陽的一旁,從她得知被肖陽叫上一同前去法蘭斯,心中就萌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心底輕輕的撞擊,又好像是有一直*的小手輕柔的抓撓着。

    她不時的偷偷的看身邊的肖陽,面頰上滾滾的發熱,連忙用飛機上的小毯子矇住了自己的頭,生怕自己的這副窘態被肖陽看到。

    春柳啊!春柳,你這是怎麼了?你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怎麼對這個男人就這麼不一樣呢?

    春柳的心裏忍不住的暗暗的嘀咕着。

    都說女孩的心思別猜,就連她自己也猜不清楚!

    印國的世子克拉瑪依一早就在法蘭斯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全權負責肖陽等一行人的行程。

    而更爲隱晦,不能爲外人所知的目的就是爲了監視肖陽等人的一舉一動。

    印國的財政自身就比較緊張,長期發展的落後,科技的衰敗,讓這個國家常年受到一些列強國家的壓迫。

    此次暗中購買回潘多拉之盒的行動是在暗中進行,支出都是由克拉瑪依出資。

    他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生怕肖陽等人一到了法蘭斯,脫離了他的管控後,肆意的大手大腳的花銷,這可是他承擔不起的。

    肖陽和春柳等人一走出法蘭斯首都巴瑞的機場,一箇中年男子便迎面走了上來。

    他十分禮節性的伸出手來,同肖陽握手道:“肖先生,您好,世子交代我來安排你們此次在法蘭斯的行程!”

    這中年男人的穿着同身邊的普通人並無兩樣,混雜在人堆之中,若不說明他的身份,難以有人會想到這樣一個平凡的人會和印國的皇室之間有所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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