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楚子墨驚詫。
滿滿一箱子的金條,粗略估計價值千萬上下,吳天一出手就如此的闊綽,讓她不由得提防不起來。
俗話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能夠從一介武夫混到武術協會的會長,吳天的心思和城府可絕不比黃鼠狼簡單。
良久過後,楚子墨才從震驚之中緩和過來,她把那裝有金條的箱子往回推了推,“吳會長,無功不受祿,有些事還是先說明白的好!”
吳天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陪酒小姐出身的楚子墨在見到了這樣一大筆錢之後還能保持這樣的理智,心中不由得感慨,這樣的女人實在難得!要不是這個女人和肖陽有關係,他你有打算把楚子墨收爲情人。
“呵呵,你看我這記性!”
吳天干笑了兩聲,掩飾住了自己的尷尬,而後把箱子合上,繼續說道:“其實我要委託處小姐辦的事情很簡單,只需要給肖陽服一點藥就行!”
“你說什麼?”
聞得此話,楚子墨一下子站起身來,情緒激動。
肖陽對她有兩次救命之恩,這樣的恩情怕是她這輩子都難以還的清,又怎麼會加害於肖陽?
吳天皮笑肉不笑,“這樣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你就可以拿到這麼多的錢,而且你做了陪酒小姐不也是爲了錢嗎?”
楚子墨粉拳緊握,明眸瞪大,瞳孔之中閃爍着怒火,她淪落風塵全然是身不由己,又豈是爲了錢?
“吳會長,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聊的!”
說罷,轉身便要離開。
可是她才走出兩步,迎面便走上前來兩個壯漢。
這兩人身高馬大,面目凶神惡煞,絕非善類。
“吳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子墨轉過身去,瞪視着吳天,厲聲質問道。
吳天又拿起了先前放在菸灰缸上的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來,“楚小姐,我本來打算好好的和你合作,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說罷,他命令道:“把楚小姐給我綁了!”
“你們要幹什麼?”
楚子墨的雙眼瞪大如同銅鈴一般,花容失色,驚慌的向後躲閃。
她一個女人又哪裏是兩個彪悍的男人的對手?
頃刻之間就被兩人擒住,而後帶到了別墅的樓上。
吳天把許飛叫到我身邊,而後在他的耳旁低語了兩句,像是在交代一些事情。
只見得許飛連連點頭應聲,隨後便退了出去。
柳家大廈的頂層之內。
肖陽找不到楚子墨,撥打電話有時關機的狀態,心覺不妙。
可就在這時,柳家的下人又再一次的送到他面前一個信封,而在信封之上寫着——肖陽親啓。
肖陽顧不得去問這封信的來處,連忙將信打開。
信封之內裝置幾張照片,肖陽看着照片血脈噴張,眼中的殺光畢現。
在照片之中,楚子墨衣衫不整,髮絲凌亂,很顯然是被侵犯了!
“是誰送來的?”
肖陽的面色猶如冰霜,話音之間更是透出一股寒涼,好似使得空氣都凍結凝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