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一羣手持砍刀的男子叫喊着朝着肖陽衝去。

    只是還不等他們近身,只見得他們忽然站停住的腳步,一個個皆是瞪大的雙眼,臉上難以掩藏住驚駭之色。

    這是怎麼回事?

    肖陽一頭的霧水。

    他轉頭看去,瞅見王鶴慶帶着一羣張家的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來。

    王鶴慶走到了肖陽的身邊,格外親暱地一把摟住了肖陽的肩膀,手在肖陽的肩頭輕輕地拍了拍,笑聲說道:“兄弟,有我在,沒人敢動得了你!”

    肖陽的心裏不禁泛起了嘀咕,王鶴慶這個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蘇婉的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成了拳頭,惡狠狠地瞪着王鶴慶,猙獰着面龐說道:“這裏沒你的事情,趕緊帶着你的人滾!”

    王鶴慶戲謔的目光看向了蘇婉,而後玩味的一笑,“呵呵,我說弟妹……不!現在不能叫弟妹了!你這個娘們兒可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非得讓我們張家把你們蘇家這樣的小門小戶從武林之中徹底的抹去,你才甘心嗎?”

    “你……”

    蘇婉一下子慌亂了起來,合動着嘴巴,卻是說不出話來。

    蘇家比起背景深厚的張家無異於等同於一隻螻蟻。

    王鶴慶鬆開了肖陽的肩膀,兩隻手抱着膀子走到了蘇婉的面前。

    不由分說,揚起手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蘇婉的面頰之上。

    這一巴掌的力道可着實不清,打得蘇婉一聲慘叫,一下子跌坐在地。

    她所帶來的那一羣幫手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卻沒有一個人敢出手阻攔。

    王鶴慶雖說只是張家的女婿,可是自身的實力也極爲強勁,更是有傳聞他早已經突破了入境階中品的修爲。

    “這一個耳光是爲了教訓你給我們張家丟了臉!”

    王鶴慶俯視着跌坐在地面上的蘇婉,板着一張臉,猶如一尊殺神一般。

    還不等話音落下,他擡起腳重重地踢踹在了蘇婉的身上。

    “這是爲了教訓你揹着牧之偷人!”

    蘇婉一個柔弱的女子哪裏受得了王鶴慶這樣一個壯漢的一腳,只覺得渾身的骨頭寸斷,險些暈厥過去。

    王鶴慶出言警告道:“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敢找肖陽的麻煩,下一次就不只是這麼簡單的懲罰了!”

    蘇婉的臉色嚇得煞白,猶如一張白紙一般,頭點的如同搗蒜,應聲道:“知道……知道了!”

    “那還不帶着你的人快滾?”

    王鶴慶的話聲之中透着一股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威嚴。

    蘇婉聞得此話,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而他所帶來的那一羣人早就跑的不見了蹤影。

    肖陽走上前去,好奇的問道:“王哥,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王鶴慶爽朗的一笑,而後說道:“呵呵,我就猜到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派人一直盯着你,沒想到果然被我猜中了!”

    盯着自己?

    肖陽微微的皺了皺眉,他想來,王鶴慶應當沒有那麼好心,極有可能是想要知道張家的家主究竟對自己說了什麼,而那小木盒裏又裝着什麼。

    王鶴慶繼續說道:“肖陽兄弟,在這武林之中,張家不願意摻和那些事情,不過你提我王鶴慶的名字還是管些用的!”

    《修羅神衛肖陽葉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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