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老者畢竟是張家的家主,能夠掌管得了如此大的一個家族,必定是有一些手段,絕不會輕易讓後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這些事情。

    張素素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唉!他又怎會不知道,只不過張家現如今內部明爭暗鬥,已經到的不可開交,而他年事已高,有些事做起來力不從心,索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有看到!”

    肖陽把王鶴慶交給他的那一張金卡從口袋裏拿了出來,而後遞給了張素素。

    張素素拿過金卡,在眼前端倪的片刻,而後嘲笑了一聲,“沒想到王鶴慶這個傢伙現在很會拉攏人心啊!”

    張素素把金卡又交還到了肖陽的手裏,而後問道:“你對於王鶴慶那個傢伙有什麼看法?”

    肖陽搖了搖頭,“算上剛纔,我不過才和他見了兩面而已,算不得了解,也沒有什麼更深的看法!”

    張素素笑了笑,“呵呵,不過我給你一句忠告,離王鶴慶那個傢伙遠點,小心被他利用了!”

    王鶴慶本身是入贅到張家的上門女婿,說起來和肖陽的處境相同,而他也一心想要證明自己,而隨着所得到的越多,他的野心一點點的擴大,不滿足最開始所要取得的那一點點,而是籌劃着想要把整個張家取而代之。

    張牧之作爲張家唯一的子孫,又沉淪在了女色之中,對蘇婉聽之任之,拿不起一點張家接班人的做派,處處被王鶴慶針對,卻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張素素一早就瞭解了張家內部的暗涌,而也是因此她才和張家脫離了關係,明哲保身,不參與家族內部的任何事情。

    肖陽很是用力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他離開了明月樓後,心中一直在想着張家的事情。

    聽過了張素素的一番話後,他更是確定王鶴慶出現在藥材市場絕非偶然,而派人盯着自己爲了保護自己的安全的說法完全是子虛烏有。

    王鶴慶就是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肖家的祕密。

    至於從白眉老者的手中拿到的那一塊龍形玉佩。

    肖陽還沒有從其中找出任何線索。

    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一枚價值不菲的普通玉佩而已,着實難以發現和肖家的祕密之間究竟有怎樣的聯繫。

    肖陽回到了柳家大廈之後,孟凡森和柳常林兩個人立即迎上前去,還是在試探性地問着張家的家主對他所說的內容。

    肖陽只是搪塞了幾句之後,便閉口不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傍晚時分,百曉生給肖陽發來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只有一個時間和地點。

    肖陽起身趕去了百曉生所發來的地點。

    一棟因資金短缺而停止了工程的爛尾樓,周圍都是老舊小區,站在爛尾樓的樓頂向下看去,一片斑駁不堪。

    肖陽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瞧見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卻仍然不見百曉生的身影。

    難不成是被這個傢伙給放了鴿子?

    肖陽的心中嘀咕道。

    “肖陽!”

    就在這時,肖陽的身後忽然響起了百曉生的呼喊聲。

    他轉頭看去,只見得百曉生被五花大綁着,身子栽倒在地。

    “肖陽,你這筆買賣可是做得很精明!”

    肖陽見得把百曉生帶到這裏來的正是胡家的二公子胡海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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