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玩味的笑了笑,“是不是想知道你爺爺和我說了什麼?”

    張牧之聽聞得此話,雙眼微微一怔,臉上閃掠過些許的驚訝,而後又再次的笑了起來,“肖陽,你是個聰明人!你在武林裏面一出現,現如今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想要從你的嘴裏知道你們家族的祕密。”

    肖陽不疾不徐的說道:“張公子想來也是其中的一位吧!”

    張牧之爽朗的大笑的兩聲,“哈哈,肖陽,你說的沒錯,雖說我們張家和你們家族是世交,不過你們家族遭遇了劫難,眼下只剩下你一個人,又如何和整個武林抗衡呢?”

    張牧之所說的話並沒有錯,現在武林中所有的勢力各方都在覬覦着肖家的祕密,而肖陽想要在短短的時間之內破解開家族的祕密,並且守護住,這無異於是在和武林之中的各方勢力做着鬥爭。

    肖陽笑了笑,說道:“張公子說的不錯,只不過我也不知道我們家族的祕密是什麼,你爺爺並沒有和我提起。”

    聞得此話,張牧之的面容之上閃現過一抹不悅之色。

    他無比的確定他的爺爺張鐵林知道有關肖家的祕密的內容,而且在那天肖陽把那個小木盒帶離開張家時,張鐵林有意的阻撓着他的索要,他細細地思索之後,更是堅信肖家的祕密的關鍵就在那小木盒之中。

    而張鐵林之所以如此做,不過是不想張家參與到這一次的武林的混亂之中,明哲保身。

    慍怒的神色只是在張牧之的臉上停留了一瞬,旋即便消散無蹤。

    “肖陽,現如今只要你把你手裏掌握的肖家的祕密的線索告訴我,我可以以我們張家的名義保證不會有人傷害到你一根汗毛。”

    肖陽心中生出的一個計謀。

    想要利用一番眼前的張牧之,只不過他和張素素有言在先,便就此打消。

    他搖搖頭說道:“張公子,這件事情恕難從命!”

    張牧之早已放下了之前肖陽當着衆人的面揭穿蘇婉所做的那些事情的屈辱,可是沒有想到肖陽完全不買他的賬。

    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張家現如今唯一的接班人,日後的張家家主。

    肖陽如此不給他面子,讓他的顏面受損,心裏騰然生起了一股怒火。

    兩道如同冰棱一般的目光從他的眼中射出,面龐之上猶如凍結上了一層冰霜,“肖陽,餓這件事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他的話音雖說的清淡,可是語氣之中卻充滿了濃濃的威脅之意,已顯然可見,不加絲毫的遮掩。

    肖陽只是淡淡的一笑,兩手插在褲兜的口袋裏,徐徐的點了點頭。

    “張公子,我勸你最好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裏來,你爺爺都爲了把張家和這件事情的關係撇清把那個小木盒交給了我,你難道還要趟這一趟渾水嗎?”

    聽聞得此話,張目之雙目之中的目光愈發的冰冷,他更是堅定地相信那小木盒之中所藏有的正是肖家祕密的關鍵。

    他冷笑了一聲,而後話音像是從緊咬着的牙縫之中透出來的一般,裹挾着一股刺骨的涼氣。

    “肖陽,這是我們張家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說着,他的手指輕輕的在肖陽的*點了點,動作之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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