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完全不理會電話另一頭的人解釋着什麼,自顧自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前臺的女人心中不免惶恐了起來,不過心中還抱有着一絲僥倖,想着朱雀不過是虛張聲勢,而這個女人的目光一直在看着電梯口的方向。

    朱雀同身旁的肖陽說道:“我們朱家的產業實在太多,錦凰市的這個只是一個小產業,所以平時疏於管理!”

    肖陽點了點頭,但是並未作聲。

    他的心中在思索着磐石安保公司若真是平日裏不是在朱家的管轄之下,那也極有可能和藍盾僱傭軍團之間的交易是磐石安保公司的高層揹着朱家而爲。

    片刻過後,一個肥頭大耳,肚子渾圓的男子氣喘吁吁的順着樓梯跑了出來。

    他跑到了前臺,而後看到了朱雀和肖陽兩人,上下的將他們二人打量了一番,狐疑的說道:“你們兩個是朱家的人?”

    這個男子就是磐石安保公司的經理,而方纔朱雀所打通的那通電話則是打給了朱家在錦凰市的負責人,並非是眼前這個男人。

    前臺的那個女人見得下來的人是自己的表哥,嚶嚶地啜泣着跑出了前臺的櫃檯,而後一把挽住了那個男人子的胳膊,委屈巴巴地說道:“表哥,你可要幫人家做主,這兩個傢伙剛剛欺負我!”

    眼前的這個胖男人也是接到了高層的電話才急匆匆地趕了下來,但是他卻從未見過朱家的人。

    胖男人兩手叉着腰,趾高氣昂的說道:“拿出點證據來證明你們是朱家的人!”

    他的心中暗想着,倘若朱雀和肖陽兩人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他大可以幫着自己的表妹出一口惡氣,而拿出了證據,他也是秉公辦事而已,落不得他人絲毫的話柄。

    朱雀清淡的一笑,而後從自己的手包裏掏出了朱家特製的令牌,在那個胖男人的面前展示了一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不是朱家的令牌?”

    胖男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朱家的人,可卻見過朱家的令牌。

    這種特殊金屬所打造成的令牌只有朱家獨一份,除此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仿製。

    胖男人慌不迭地把自己身旁的表妹推到了一旁,而後假裝責備道:“讓你平日裏好好工作,這下倒好……把貴客給我得罪了!”

    表妹更是一臉的委屈,她所以說拖了胖男人的關係才進入安保公司工作,但之前她一直是這樣的工作方法,從來都不曾被胖男人責罵過。

    朱雀把朱家的令牌收回進了包裏,而後擺了擺手,冷聲說道:“事到如今,就不要在我的面前假惺惺的演戲了,你們兩個都被開除了!”

    胖男人聽聞得此話過後,胖臉上立即堆砌起了笑容,只是那笑容着實是比哭還要難看,他慌不迭地說道:“朱大小姐,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望着我去養活……”

    朱雀只是冷冷的說道:“這些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胖男人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朱雀的面前,而後拉扯着身旁極爲不情願的表妹也跪了下來,慌張的說道:“求求你開開恩……”

    “不要以爲你們磐石安保公司揹着我們朱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們朱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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