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

    張莫宇的話還不等說完,媚柔纖細的手指一下子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嚨,使得他無法發聲,甚至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張莫宇的臉脹得通紅,兩隻眼睛極力的向外突着,奄奄一息,他張合着嘴巴,像是有話要說,不過卻難以發出任何的聲響。

    “狗東西,連我們老大身邊的人都敢動,這是你自己在找死!”

    媚柔的面若冰霜,話音冰冷的說道。

    話音方落,她的手上一用力,只聽到“嘎嘣”一聲脆裂的聲響,張莫宇的脖頸被捏斷在了她的手中。

    媚柔鬆開手,任憑張莫宇的屍體癱在地上,而後她拍了拍手,像是在拍落極爲骯髒的東西一樣,臉上也充滿了嫌惡。

    鐵手攙扶着潘曉曉走到了媚柔的身邊,“媚姐,你讓這傢伙死的有點太簡單了!”

    媚柔冷眼看着鐵手,清冷的說道:“和這樣的畜生……用不着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鐵手闔動了下嘴巴,只是尷尬地笑了笑,並沒做聲。

    媚柔和鐵手帶着潘曉曉離開了帝都醫院,返回到了住所。

    潘老頭一早就在這裏等候,一看到自己的孫女回來,立即熱淚盈眶地迎了上去,他上下的打量着潘曉曉,激動無比的說道:“曉曉,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潘曉曉一下子放聲大哭了起來,而後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潘老頭,一言不發,只是一直哭着。

    白皓憤恨地攥起了拳頭,狠聲說道:“張莫宇這個!”

    站在一旁的媚柔雙手環繞,輕描淡寫的說道:“他連狗都不如!”

    同爲女人的媚柔心裏比這房間之中的其他男人都要清楚,張莫宇所做出來的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女孩的心理上的傷害,可能會成爲永恆的夢魘,一直緊緊的隨行,無法擺脫。

    暗黑組織的據點之中,那白髮老者單膝跪倒在聖壇之下,身子不禁瑟瑟顫抖了,他已把紅宇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彙報給了猛禽。

    可是在猛禽聽過了這一番話之後,整個大堂之中都陷入到了一股死寂的氛圍之中,沒有半點的聲響,更是讓那白髮老者的心緊繃着,不敢有一絲的鬆弛。

    良久之後,聖壇之上的猛禽一下子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迴盪在整個大堂之中,經久不絕,笑聲之中透出一股戲謔,讓人更是不寒而慄。

    白髮老者更是把頭低下,不敢向着聖壇之上看去。

    “呵呵,紅宇這個傢伙看來還是老樣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他們紅家後院起火好了!”

    猛禽的話聲漸漸的冰冷,散發出一股涼氣。

    白髮老者默然不敢作聲,他也並不清楚猛禽這番話之中的意思。

    猛禽又說道:“給我準備一輛車,我要去一趟紅秋風那裏!”

    聞得此話,白髮老者的眉頭一皺。

    猛禽自從成爲了暗黑組織的統領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裏,而這一次他竟然要親自去,這不免讓白髮老者心中震驚。

    他稍稍詫異了片刻之後,忙不迭地點着頭,應聲道:“統領,我這就去準備!”

    說過話後,他連忙站起身來,小跑出了古堡。

    紅秋風正在郊外的別墅之中和新換的女伴魚水之歡,而之前的那個妙齡女子早就慘死在了他的身下,下場可是比那個癱瘓的更要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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