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沒事吧?”

    傅建德關心的問道。

    白沙沙的兩眼泛紅,強忍着使得眼淚沒有從眼眶之中流出,搖了搖頭。

    宋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胖臉上立即堆砌起了笑容,慌不迭的走到了傅建德面前,從懷裏掏出煙,遞了上去,賠笑着說道:“傅哥,我不知道您和沙沙的關係,否則我也不會……”

    “呵呵!你這意思是其他的人就可以了?”

    傅建德一聲冷笑,而後一揮手,直接將宋少遞到了面前的煙拍落,冷聲質問道。

    宋少啞然的張闔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陸明這時湊了過來,臉上擠着牽強的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傅哥,這事兒我們是真不知道!”

    傅建德兩眼一眯,眼角處閃爍過一抹寒光,“你們兩個傢伙也不打聽打聽白沙沙是誰的人!”

    宋少和陸明兩人相視了一眼,頭點的如同搗蒜一樣,慌亂的應聲道:“這回知道了!”

    “你們把這兩個人裝進麻袋裏面丟到江裏面去餵魚!”

    傅建德對着他所帶來的那羣手下命令道。

    “使不得啊!傅哥!我再也不敢了!”

    宋少對傅建德的做事手段可是有些瞭解,聞得這話,連忙哀求着。

    陸明的話聲之中夾雜起了哭腔,求饒道:“傅哥,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傅建德沒有再去理會他們二人,而是一手攬住了白沙沙的肩,帶着白沙沙走出了莊園外,上了車。

    他沒有發動車子,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看着白沙沙,兩人沉默了良久之後,他纔開口說道:“沙沙,沒了投資的這件事,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或者和陽哥說,這點錢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又何必自己去冒着個險呢?”

    傅建德的言語之中透出着一股斥責之意,不過他全然是在擔心白沙沙的安危。

    方纔走進餐廳那一幕,他看得真切,倘若他再遲到一步,後果就不堪設想,他甚至無法對白浩交代。

    聞得此話,兩行眼淚順着白沙沙那白皙的面頰無聲的滑落了下來,她沒有做聲,也沒有爲自己去解釋。

    而宋少所對她做的事也會成爲她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一直伴隨着她!

    傅建德看着梨花帶雨的白沙沙也不忍心再去責怪太多,他的手向着西服的內襯口袋裏一摸,從裏面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來,放在了白沙沙面前的中控臺上。

    接着說道:“沙沙,這張卡里的錢應該夠你出一張專輯的了,你拿去用,不夠的話,再給我打電話!”

    白沙沙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

    傅建德把白沙沙送回到了住所之後,打了個電話告知了肖陽。

    肖陽在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心中不禁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幸好沒有發生無法挽回的事。

    他掛斷了電話之後,走進了葉初然的房間,說道:“白沙沙沒事了!”

    聞得這個消息,葉初然笑了笑,口中喃喃的說道:“沒事就好!”

    “不過好像自從白沙沙從巴瑞回來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之前有什麼事還會找你商量,現在誰都不會去言語!”

    肖陽疑惑的說道。

    葉初然微微的點了點頭,眸底閃過了一抹落寞,輕輕的嘆了口氣,“她應該是還在爲了巴瑞電影節上發生的事,而一直對我抱有愧疚,不好把我拉扯到這件事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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