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蟲將肖陽帶去了他許久之前的住所,而後從牆壁的夾縫之中翻找出來了一個牛皮紙袋,交給了肖陽,“這裏面就是我這些年偷偷留下的李剛做的那些事的證據,本來想着關鍵時候訛上李剛那傢伙一筆,只怕現在這個東西成了燙手的山芋了。”

    肖陽沒有做聲,而是打量了一眼手中的那牛皮紙袋,問道:“你之後打算去哪兒?”

    鼻涕蟲搖了搖頭,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根菸來,叼在嘴邊點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來,臉上泛起了些許苦笑,“不知道!不過看來是不能再過之前那樣的日子了,能活着,我就已經滿足了!”

    李家的宅子的大堂之中,李剛端坐在正座的太師椅上,面容嚴肅,他左右擺了擺頭,看了看分別坐在他左右手處的魏從生和蘭赫兩人,見得他們二人都把頭低下,從坐在了椅子上之後便一言不發,像是啞巴了一樣。

    “呵呵!”

    李剛的喉嚨之中發出了兩聲譏諷的笑聲,揶揄道:“你們二位可真是厲害,沒想到揹着我做了這麼多的事!”

    魏從生和蘭赫兩人一聽到這話,兩人的身子不約而同的一顫。

    “李家主,這事……”

    魏從生慌張的擡起頭來,張闔着嘴巴,吞吞吐吐的,卻是難以說出任何爲自己辯解的話來。

    相對而坐的蘭赫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李家主,眼下事情成了這個樣子,也就只有你們李家還沒有被抓住小辮子。我們能否真正的擺脫掉紅家的管控,這可都要看你們李家的了!”

    聞得此話之後,李剛的雙眼微微一眯,鼻尖之中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哼!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來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蘭赫闔動着嘴巴,眼神躲閃,默默的又再次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做聲。

    魏從生端倪了下李剛那一張冷峻的臉,也悻悻的低下了頭去。

    李剛沒有再去理睬魏從生和蘭赫兩人,兩道目光注視着門口的方向,等候着李磊的歸來。

    只要李磊能夠成功的將鼻涕蟲這個傢伙做掉,這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做過了那些事情,也就大可不必忌憚紅家。

    而就在這時候,李家門口的護衛忽然慌忙的提着一個包裹跑進了李家的大堂,“噗通”一下子跪倒在了李剛的面前,聲音慌亂的說道:“家主,有人……有人送了一包東西過來!”

    聞得此話,不止是李剛,就連許久都未做聲的魏從生和蘭赫兩人的目光也齊齊的朝着那護衛手中紅的包裹看去。

    李剛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什麼人送來的?”

    護衛搖了搖頭,應聲道:“一個拾荒的老頭!”

    “拾荒的老頭?”

    李剛心中的困惑近乎于都寫滿了臉,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後命令道:“把這個包裹打開!”

    護衛頭點得如同搗蒜,應過了一聲之後,便將手中的包裹打開。

    只見包裹之中裝着滿滿的紅家的號召令,而無一例外,這些號召令都是出自杜奇峯的手的僞造的假貨!

    “這……這是……”

    李剛的亮眼一睜,面色如凍結了一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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