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面色凝重的思慮了許久之後,腦海之中冒出了一個人來,而這人便是張素素!

    以張素素在武林之中的人脈,找一些靠譜的人來,並非是難事。

    如此想罷之後,肖陽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好了!”

    紅宇藉機說道:“那魏家和蘭家的事情也都交給你了!”

    肖陽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額上頓時豎起了三條黑線,心說還真算是老子欠了你們紅家的,這什麼事都堆到了老子的頭上。

    他的心中一陣無語。

    李若雪對着紅宇微微蹲身,可纔有了這個動作便回想起了魏從生和蘭赫兩人的嘲諷的話,又直起了身子,生疏的雙手抱拳,對着紅宇作揖道:“紅家主,那我就先告辭了!”

    紅宇微微的點了點頭,目送着李若雪離開。

    在李若雪離開之後,紅宇語重心長的同身邊的肖陽說道:“這個小丫頭以後一定是個人物!”

    肖陽贊同的點了點頭,“只希望她以後不要走上邪路就好!”

    郊外的別墅之中,紅秋水額上敷着一個浸了熱水的白毛巾,直挺挺的躺在牀上,面色蒼白,身上不住的向外冒着虛汗。

    自從被春花在無形之中施展了迷惑之術之後,他回到別墅之中就臥病在牀,日漸消瘦。

    紅葉端着一碗藥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紅秋水的臥房之中,將藥放在了牀頭的櫃子上,恭敬的說道:“老爺,該喝藥了!”

    紅秋水無力的側過頭,看了一眼碗裏黑漆漆的藥湯,鄙夷的把頭扭到了另一側,“快把這難聞的東西給端走!”

    “老爺,這良藥苦口利於病啊!”紅葉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紅秋水仍躺在牀上一動未動,良久之後,他的雙眼看向了守候在牀邊的紅葉,沉聲問道:“紅宇那面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回老爺的話,武林之中最近出現了一大批僞造的號召令,而且鬧出了不少的事,小的看這些事足夠紅宇應付一段時日的了!”

    紅葉不敢怠慢,正聲回道。

    紅秋水的眼中流露出些許的不甘與憤恨,自顧自的說道:“沒想到老子玩了一輩子的鷹,最後被鷹給叨了眼!”

    紅葉對此不敢表態,只微微的低下了些頭,不做聲。

    而就這時,一聲嬌媚的笑聲從臥房門外傳進,紅秋水對這笑聲格外的熟悉,甚至已成爲了他這一生之中都揮之不去的夢魘。

    他的心頭陡然一緊,雙眼瞪大,視線朝着臥房的門口的方向看去,只見春花不知何時走進了這別墅裏,兩隻手環繞在胸前,扭動着那如水蛇一般輕盈的腰肢徐徐的走入了臥房之中。

    紅葉嚇得兩腿發軟,慌不迭的閃到一邊。

    紅秋水吞嚥了一口口水,額上的冷汗如泉涌一樣向外涌出,“你又來這裏做什麼?”

    “呵呵!”

    春花嫵媚的一笑,隨即走到了紅秋水的牀邊,媚眼如絲,透着一股春情,“紅老爺,上次送你的那個見面禮,不知道你還喜歡嘛?”

    見面禮?

    紅秋水的雙目狠狠的瞪着春花,之前那“見面禮”險些要了他的命。

    “我和你們魔道從此之後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趕緊離開我的別墅!”

    紅秋水厲聲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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