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臉的鄙夷不屑,根本就不把一身地攤貨打扮的肖陽放在眼裏。

    旋即他哂笑了兩聲,道:“不過老子今兒心情好,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可要站穩了,等下別嚇得你倒在地上!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胡來!”

    胡來滿臉鄙夷的看着肖陽,高高的揚着下頜,眼神之中盡是輕蔑,“知道了老子的名字就趕緊滾開這裏,否則休怪老子不客氣!”

    傅建德更是被氣的不輕,若說胡來用這樣的口吻同他說話,他尚且忌憚於胡來的那幾個手下的身手,也能強忍得了,但這樣的語氣和肖陽說話,可讓他忍不了。

    不過他的心裏比任何都要清楚肖陽的表面上雖沒有顯露出絲毫的怒意,心中應當已有了對付眼前胡來這孫子的辦法,等下必然有好戲看。

    肖陽聽到了胡來這個名字之後,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心說這傢伙的確人如其名,不清楚對方實力就開始裝逼完全就是在作死。

    胡來這傢伙仗着自己的爹是大內機構之中的人,平日裏在其他人的面前囂張跋扈,趾高氣昂也就算了,這下子碰到了肖陽的手裏來,況且肖陽和石謙飛兩人才剛剛聯手要把大內機構之中的風氣徹底的整頓一番,來一次大洗牌。

    那就先拿胡來這一家開刀好了!

    肖陽心中思忖了一番之後,暗暗道。

    胡來瞧見肖陽臉上只掛着那讓他難以去猜測的笑容,面頰之上泛起了一抹冰霜,雙拳一握,狠聲罵道:“特孃的,你特麼笑什麼?”

    “我只是在笑你大難臨頭而不自知!”

    肖陽的兩手插在褲兜的口袋裏,微微的抖了抖肩,不疾不徐的說道。

    胡來聽聞得此話,雙目之中更是猶如炸射出來兩道火焰一般,好似在頃刻之間,他周遭的空氣中凍結起了一層冰霜,五官扭曲,面目猙獰,“媽的,看來老子補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特孃的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胡來的雙眼怒瞪,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話聲未落,他便側頭朝着身後的那幾個手下用了個眼神。

    那幾名手下當即會意,擼起了袖管,如寒芒一般的目光紛紛朝着肖陽投射而去。

    “小子,敢這麼和我們來哥說話,看來你是活到頭了!”

    “自己選個死法吧!別說老子們欺負你!”

    ……

    酒樓的經理瞧見眼前這劍拔弩張之勢,竊竊的觀量了下胡來和肖陽兩人的形勢,而後腳底猶如抹油一般,偷摸摸的溜下了樓去。

    肖陽雲淡風輕道:“別說那麼多的廢話!你們就算是綁在一起也都不是我的對手!”

    此句話無異於是火上澆油,原本胡來的那幾個手下只是聽從胡來的命令教訓一下肖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可肖陽出口的這句話頓時激起了他們心中的怒火,必定要把肖陽置於死地。

    幾人的脖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太陽穴處的血管更是狂跳如雷,每一人的眼中都充斥着一股凌冷的寒意,讓人的汗毛顫慄。

    幾人逐步朝着肖陽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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