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房之內,胡來兩手夾着一根菸,一臉狠戾的抽吸着,他看了眼身邊的男人,沉聲問道:“幾點了?”
那男子瞧了一眼手錶的時間,恭恭敬敬的回道:“胡少爺,已經六點了!”
“媽的,看來這一次是抓了一個廢物過來!肖陽那傢伙像是根本就不在乎這廢物的死活!”
胡來憤懣的罵道,怒然的將手中還剩下半截的香菸狠狠的丟在了地上,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冰冷如寒冰一樣的目光看向了被捆綁着的傅建德。
“把那個廢物給老子帶過來!”
胡來的一聲命下,站在身旁的兩個男子立即按照他的吩咐朝着傅建德走去。
兩人一人架起傅建德的一條胳膊,把傅建德帶到了胡來的面前。
傅建德此時的臉上已是佈滿了傷痕,嘴角處還殘留着一抹乾涸的血漬,上眼皮無力的向下垂着。
看着他這副樣子便知他落入到了胡來的手中之後遭遇了怎樣的非人的折磨。
胡來這一次把傅建德給抓來就沒打算讓傅建德活着從自己的手上離開,而他之所以把傅建德留到了這個時候就是爲了等肖陽來,他要讓肖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人死在眼前,滿足他的報復的心理。
只是讓他沒有想的是他給何曼等人留了口信,讓肖陽在六點前敢來這廢棄的化工廠,但現在已到了六點,仍不見肖陽的蹤影。
這讓他意識到抓來的傅建德的生死對肖陽來說極有可能無關痛癢!
“傅建德,看來你在肖陽那傢伙的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他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擺明了是要看着你死啊!”
胡來陰陽怪調的說道,臉上泛着猙獰的笑容,他的手掌向着一旁的男子一攤。
身旁的那手下立即會意,從自己的腰後抽出了短刀,交到了胡來的手中。
胡來接過短刀後,用刀身拍打着傅建德的面頰,寒意刺骨。
傅建德細微的闔動着嘴,只是在遭受到了接連的毒打之後,他渾身的氣力猶如被抽去了一樣,眼下就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口中發不出一點聲音。
“彆着急!等下我就用這一把短刀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給刮下來,讓你好好的享受享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胡來陰森森的笑着,此時他的神色如同一個惡魔一樣,就連他所帶來的那兩個手下看得都不免背後生出了一股冷氣。說話之間,胡來手中的那一把短刀已經遊移到了傅建德胸膛前,且鋒刃之處向內凹陷,一道血痕在傅建德皮肉之上顯現而出,鮮紅的血液順着那短刀的鋒刃的走形向下滴落。
胡來的喉嚨之中發出大笑,這樣的報復的快感讓他渾身的血液沸騰,像是燃燒了一般。
傅建德緊咬着牙齒,他知道他越是發出痛苦的叫喊聲,胡來那變態的心理就會得到更大的滿足,他絕不能讓胡來這個傢伙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