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喬靈兒現年二十二歲,我聽她說過她從十五歲開始就爲你去做事,到現在已有七年了!那就每年按照一個億來算好了!”

    肖陽輕巧的說道,更是沒人知道他這一年一個億的賠償的賬是怎麼算出來的。

    他也不過是爲了取個整數,反正張北剛從自己的腰包裏掏出多少錢來,不是他張北剛能夠決定的,而全部取決於肖陽的心情。

    他之所以並沒有開出更大的數額,是怕喬靈兒的心中愧疚,一時之間難以從這件事情之中走出去。

    張北剛聞得此話,兩隻眼睛瞪得像是兩個燈泡,嘴巴大大的張成了一個“O”形,神色驚詫不已,七個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就算他這些年積攢下了一些家底,可讓他平白無故的拿出去這些錢,也不免一陣心疼。

    喬靈兒哪裏會想到肖陽的另外的事是幫着自己討要這些年的辛勞費,心底不禁涌出了一股暖流,雙眸更是泛紅。

    “張大人,看來你是有點爲難啊!”

    肖陽意味深長的說道,在說話的同時,伸出一隻手去,稍稍用力的在張北剛的肩頭一拍,嚇得張北剛立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肖陽又繼續幽幽的說道:“看你這大堂牆上的畫作好像都價值不菲的樣子,不知道你看到這些畫在你的面前被毀是怎麼樣的心情!”

    張北剛目中盡顯驚駭,頭搖動得像是撥浪鼓一般,惶恐的說道:“肖先生,別衝動!有事好好說!”

    這些收藏而來的話,不止是價值千金,更爲關鍵的是每一件都成了絕品,張北剛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收來的。

    “我這就去給你取東西!”

    張北剛一應之後,兩步並做一步,慌不迭的朝着張家的後堂走去。

    喬靈兒眼角掛着淚珠的看着肖陽,話音哽咽道:“肖陽,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

    肖陽詫異道。

    他現在做的這些事可都是在幫喬靈兒這個小丫頭,他還真是弄不清喬靈兒這小腦袋瓜裏面裝的些什麼。

    “你要知道你一直是在被他利用的,他和你之間的師徒關係只是名義上的而已,真正不過是上下級的從屬關係!”

    喬靈兒的面頰上泛起些許酸澀的點了點頭,鼻子向回一吸,兩行淚水從眼眶子中滑落,她沒有做聲。

    她知道肖陽是一番好意,可是這二十來年的“師徒感情”,她又怎能說放下就放下?她做不來那樣絕情!

    片刻後,張北剛慌忙的走進了張家大堂,將喬靈兒的證件和一張數額爲七個億的支票交到了肖陽的手裏,怯懦道:“肖先生,這是……這是你要的東西,都給你!”

    肖陽只掃了一眼,把手中的喬靈兒的證件和支票丟給了她,風輕雲淡的說道:“我們走吧!”喬靈兒跟着肖陽朝着張家的宅子門口走去,她不時的回過頭去,看着一臉怒意瞪着自己的張北剛。

    張北剛站定在原地,兩手緊攥着,面色陰冷,他狠狠的咬着牙,話聲之中透着狠戾的說道:“肖陽,老子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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