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的人?”

    安吉森忍不住的驚詫道。

    “能夠用這樣陰毒的陣法對付別人的,除了苗疆的那幫傢伙,我實在想不出來第二個!”

    苦行僧的眸光中隱隱露出一抹冰冷。

    眼看着那濃綠的瘴氣愈發的朝着馬如風等一行三人逼近而去,而那緊密的連接之下,密不透風,無處可逃。苦行僧見勢不妙,立即一個箭步衝入到了那濃綠的瘴氣之內。

    “大膽禿驢,竟然敢壞我們的事情!那就陪着他們一起死吧!”

    那閃動在瘴氣之內猶如幽靈一樣的人影發出陰森的聲音。

    “我佛慈悲!你等這些害人之人還不速速散去,貧僧還可以繞了你們一命!不然就休怪貧僧爲人世間除害了!”

    苦行僧的話聲擲地有聲,聲聲墜地,猶如黃呂大鐘敲響之聲,震耳欲聾。

    “呵呵,在我們的陣法之中,還敢口出狂言,看來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被瘴氣遮掩住身形的男子一聲冷笑,話聲之中滿是不屑與輕蔑之意,全然不把苦行僧放在眼中。

    安吉森和肖陽兩人站在不遠處,看到眼前這般的形勢,手心之中都不免爲苦行僧捏起了一把冷汗。

    “這次大師能應對嘛?”

    肖陽當然知道苦行僧的實力超羣,但這次隻身一人犯險,怕是凶多吉少。

    安吉森眉頭緊皺在一起,並沒有應聲,而是目光不錯的盯着苦行僧的方向。

    那三個苗疆之人的身影在瘴氣之中連續不斷的閃動着,速度越來越快,那瘴氣也隨之流動,呼呼作響,而他們三人的身形如若流光一般,難以捕捉。

    只見得那青綠的瘴氣愈發的濃郁,且以肉眼可及之勢朝着苦行僧以及馬如風等三人所在之處逼近而去,氣勢洶洶。

    空氣之中漸漸瀰漫起了一股撲鼻,令人胃內翻涌的臭味。

    肖陽有妖姬在身邊相隨了那麼長時間,對各樣的藥草的氣味都極爲靈敏,更何況他的嗅覺本就異於常人,他聞到這氣味的瞬間,心頭猛然一緊,連忙道:“快封住呼吸!”

    安吉森連忙運轉起了體內的靈力,在體內形成了一道內呼吸循環。

    他的視線向着腳下看去,面色上不禁露出驚詫之色,只見那氣味所席捲而過之處,本還青綠的草木都瞬間變爲黑色,乾枯倒地。

    而苦行僧以及馬如風等三人被那黑綠的瘴氣所包裹在其中,使得肖陽和安吉森兩人難以看清其中的形勢。

    馬如風和那兩個神教組織的大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胸腔之內狂跳不止,額上的冷汗如同傾盆大雨一樣,抑不住的向下流淌,臉色更是被眼前這陣仗嚇得毫無血色,猶如白紙。

    苦行僧的神色鎮定自若,他的足尖一點地面,縱身躍起,手中的鉢盆高高的拋入空中。

    他的身形懸飛在虛空之中,猶如定格在了半空之上一般,雙腿盤坐,兩手掐着佛家指法,雙眼微合,口中一張一合,似是在叨唸。

    忽然之間,他的身上炸射出道道金光,將整片森林映照得比白晝更爲明亮,而那在他面前同高的鉢盆驟然旋動了起來,嗡嗡作響,那般的聲音令人背後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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