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開之連連的嘆氣。
如若肖陽恢復了神魂,他又何需受這份窩囊氣,甭說是皇族的那兩個護法,就算是皇族的老巢都能輕易踏平,可以肖陽現在的實力,這根本就是在逞強出頭而已。
皇族的三個使者的視線齊齊的朝着肖陽看去,三人一同打量了一番肖陽後,鼻息之中噴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
這三個使者的實力再不濟,也都是至尊之境的修爲,而肖陽這臉修身之道的邊還未摸到的人,着實難以入他們三人的眼。
“你這傢伙是什麼來頭?難不成在往生門輪得到你這樣一個不入流的傢伙說話了嗎?”
皇族那領頭的使者不屑的語氣說道。
肖陽對此不以爲然,只微微的聳了聳肩,臉上掛起了一抹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笑聲說道:“在這往生門裏我最大!”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那三個皇族使者的鬨然大笑。
何開之的面色也變得極爲難堪,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偷偷的拽了拽肖陽的衣角,低聲道:“師父,你不是他們的對手的!”
那皇族領頭使者的面色忽的一冷,眼角處閃過一道寒光,厲聲道:“我看你小子就是在找死!”
當頭一聲冷喝,話音未落,一道罡風從他的身後噴出,以極快的速度朝着肖陽襲去。
“敢動我師父?”
何開之的心裏雖忌憚皇族的實力,可眼睜睜看着自己最爲敬重的師父有難,又怎能袖手旁觀?
他橫跨一步擋在了肖陽的面前。
砰——
罡風襲撞在他的身上,虛空之中的氣浪*,毫髮無傷。
皇族領頭使者可着實是被氣得不輕,臉色鐵青,他怎會料到何開之竟會爲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公然與皇族作對?
肖陽看到何開之這傢伙爲了自己挺身而出,心頭還不免一陣感動,心說看來自己在千年之前沒有薄待了何開之。反觀同樣身爲徒弟的凌寒子,此刻像是肖陽的事情全然與他無關,埋頭在飯桌上,已接連喫光了三桌的飯菜,卻仍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何開之消散掉身上的氣勁,輕舒了一口氣道:“三位使者,我往生門可並沒有不想交供奉之意,只是你們三位這般對待我師父,實有不妥!”
皇族領頭使者的雙眼怒瞪,面頰之上更似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身周的空氣冷得讓人發顫,咬牙切齒的說道:“何開之,我皇族定要你往生門滿門皆滅!”
說罷,他轉身帶着隨行而來的另外二人身形消失在了虛空之內。
何開之望着他們三人身影消匿的方向,沉沉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喃喃道:“看來往生門的氣數盡了!”
而這時,凌寒子似是喫的有些太急,不合時宜的打了一聲飽嗝。
氛圍極其的安靜,而這一聲突兀的聲響當即引得了所有人的注意。
何開之的鼻孔之中噴吐着粗氣,狠狠的瞪着凌寒子,當空一個箭步踏出,一拳又重重的砸在了凌寒子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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