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公子,呂飄然如今就在這山洞中!”

    呂齊厚的雙手捏的咯嘣作響,目光冰冷的凝視着那山洞中的幽黑,吼聲喊道:“呂飄然,你這呂家的敗類給我滾出來!”

    話聲落下許久,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應。

    “媽的,這傢伙……”

    呂齊厚狠狠的罵道,隨即凌空飛身而起,雙腳在虛空之中一踏,眨眼之間,身形已飛入到了山洞之中。

    何開之面露憂慮之色,湊到了肖陽的身旁,擔心道:“師父,這個呂齊厚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肖陽徐徐擺了擺頭。

    他見過呂飄然的修爲,遠不及呂齊厚。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短短的數息之間,呂齊厚橫空飛出。

    何開之見狀,縱身飛起,將呂齊厚攬住,神色駭然。

    呂齊厚的渾身的筋骨盡斷,如同一灘軟趴趴的肉泥。

    “師父……這……”

    何開之落於肖陽的身旁,看着殘存着一絲氣脈的呂齊厚,吞吐道。

    肖陽的眉頭緊皺,他也並未想到以呂飄然的修爲竟能將呂齊厚傷成這副樣子。

    他當即兩指點在了呂齊厚的大穴之上,以神力封堵住呂齊厚的血運,使得呂齊厚暫且成爲了一個活死人,待之後重新爲其接骨療傷,而這般嚴重的傷勢怕是需要極久的時間恢復。

    稚童震驚得目瞪口呆,驚恐無比的看向了那洞口之處。

    “呵呵,來的人都要死在這裏!”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寒冷的笑聲從山洞之中傳出。

    應聲只見得一道身影飛出。

    此人雖是呂飄然,可卻已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怎麼會這個樣子?”

    稚童驚駭道。

    呂飄然來到十方聖地不過纔不到半天的時間而已。

    “師父,依徒兒看這傢伙怕是已入了魔了!”

    何開之面色凝重,沉聲說道。

    凌寒子卻似是一事外之人一樣,仍然在啃食着那早已泛光的骨頭。

    肖陽凝眉看去,只覺得有些怪異。

    呂飄然此前的修爲不過是至尊修爲而已,而以她的資質,哪怕是用上千年都難以達到現在這般神屠之境的修爲,而這其中必有蹊蹺!

    呂飄然的長髮在風中凌亂,披散着遮掩住面龐,指甲修長,猶如數把利刃,閃爍着寒光,“肖陽,你和我們呂家之間的仇怨,今日我就要你一併償還了!”

    “呵呵,就怕你有本事說出這樣的話,卻沒本事能做得到!”

    肖陽仍舊是兩手插在褲兜的口袋中,神色波瀾不驚的說道。

    哪怕呂飄然不知是何緣由,修爲有了突飛猛進,但就算她是神屠之境的修爲,也絕不是肖陽的敵手!

    “那就乖乖受死吧!”

    呂飄然冷聲一呵,一股妖風從肖陽等人的四面襲來。

    繼而,濃郁的瘴氣彌散而起,瘴氣所過之處,怪林中的姿態怪異的樹木都紛紛活了過來,形如殭屍一般朝着肖陽等人逼近。

    稚童嚇得面色毫無血色,猶如一張白紙,雙目之中溢滿了驚恐,他可從來沒見過怪林中的樹都活過來。

    “師父,咱們現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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