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可是這長樂府之中如帝王一邊的存在,毫不誇張地說他齊歡就是這裏的太子爺,讓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肖陽磕頭賠罪,今後讓他的顏面往哪裏擱?
他的面色變得極爲難堪。
“怎麼?難道也想變得像你的那些手下一樣?”
肖陽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
周遭齊家的侍衛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聽得齊歡的頭皮發炸。
“換個其他的行不行?”
齊歡的模樣像是將要哭出來一樣,哀求道。
肖陽擺了擺頭,“沒得商量!”
齊歡只好硬着頭皮跪下身去,連連的磕了三個響頭。
“臥槽!齊家少爺居然給這傢伙磕頭了?”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這小子是不是不知道齊家在這長樂府是什麼存在?”
……
周圍的人皆是一個個的震驚不已。
齊歡的惡名可謂是在這長樂府之中人盡皆知,瞧見齊歡給肖陽跪下磕頭,衆人心中也不禁暗暗的吐了一口惡氣,可是也不免爲肖陽的下場捏了一把冷汗。
這齊家的侍衛雖如此不堪,可是齊家的背後可是有費竹青那般的修爲強者。
“夠……夠了吧?”
齊歡不見肖陽喊停,自己更是不敢停下,只得一個勁兒的磕着頭,額前已冒出了鮮血。
“沒說停就不要停!”
齊歡聞得此話,臉色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長樂府的深處,正是齊家的宅子所在。
齊家家主齊連環正坐在湖中的涼亭之中,愜意飲酒。
一齊家下人倉皇跑進涼亭之內,跪倒在齊連環的身前,滿面慌張道:“家主,少爺……少爺在街上被人欺負了!”
齊連環聞得此話,噌的一下站起身來。
往日裏,只有齊歡欺負別人的份,可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何況在這長樂府之中,誰人敢動齊歡一根汗毛?
這那裏是欺負齊歡?這分明就是不把齊家放在眼裏!
“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
齊連環的面色凌冷,怒聲道。
齊家下人搖頭,“不……不清楚!是個生面孔!”
“真特麼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齊連環咬牙切齒的罵道,隨即命令道:“去將府中的高手都召集過來,我要親自去會一會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是……”
齊家下人怯怯一應,慌不迭地起身退下。
街上,齊歡直覺得頭暈眼花,他已查不清自己磕了多少個頭,只是眼前都已被額上所冒出來的鮮血遮擋,視野之中一片血紅。
兩邊聞訊而來的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將轎子四周圍得水泄不通。
正在打聽着黃玉郎下落的墨寒宮宮主見得人都朝着身後趕去,心中好奇,也隨人潮而來,只見肖陽兩手插着口袋站在轎子上,而那齊家少爺齊歡不停的給他磕頭。
墨寒宮宮主的心頭一緊,哪裏會想到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場面?
她的足尖一點地面,縱身飛到了肖陽的身旁,眉頭緊蹙,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肖陽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事情可不怪我!是這傢伙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