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動着,遲遲的拿不定主意,該送哪兩個妾室去供聖南界王食用纔好……

    皇甫飛燕凌空落於皇甫傾城的身邊,鄙夷的朝着那兩個奇醜無比的男子啐了一口口水,沉聲道:“母親,這兩個傢伙方纔所說的至極時空是什麼地方?”

    皇甫傾城的兩道細長的眉頭緊蹙,凝玉一般的面龐上盡是凝重。

    她凝目向着遠處望去,凝聲道:“怕是神道將要大亂了!”

    皇甫飛燕自出生後便一直在皇甫傾城的羽翼的保護下成長,而修神道中的險惡她又從何得知,更是不明皇甫傾城所說的這番話所代表的意思。

    她蹙了蹙眉,白皙的面頰上浮掠過一抹不解,“大亂能亂成什麼樣子?”

    “不可想象!”

    皇甫傾城的話音沉重。

    千年之前,修神道中的大亂的場面儘管已時隔了這麼久,依舊曆歷在目,從不曾忘卻。

    皇甫飛燕眉頭皺的更緊,搖搖頭道:“聽不懂!”

    皇甫傾城輕嘆了一口氣,隨之伸出手去,纖長的手指摸了摸皇甫飛燕的小腦袋,柔聲道:“飛燕,聽母親的話,暫且離開母親一段時間如何?”

    皇甫飛燕不假思索的便搖頭拒絕。

    雖說她已是千歲般的年紀,可這光景之中她從不曾離開皇甫傾城的身邊半步。

    “母親在哪裏,飛燕就在哪裏!”

    皇甫飛燕的明眸中的光澤堅定,小臉板着,容不得任何的勸說。

    皇甫傾城瞧見皇甫飛燕這副樣子,當真不知是該感到幸福還是其它,她的面龐上掠過了一抹苦澀的笑意,擺了擺頭道:“飛燕,此次的事非同小可!你留在母親的身邊,以母親的能力怕是無法保護你的安全。”

    皇甫傾城是當年修神道大亂之中的親歷者,她更是切身體會過那種恐懼與無力感。

    皇甫飛燕的臉蛋漲的通紅,極不情願的吞吐道:“那母親要讓飛燕去哪裏?”

    皇甫傾城從懷中逃出了一枚玉佩來,交到了皇甫飛燕的手中,“拿着這枚玉佩去丘落山找一個叫肖陽的人,他若是看到了玉佩自然會保護你的安全。”

    皇甫飛燕怔怔的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目光看向了面前的皇甫傾城,“母親難道不跟着飛燕一起去嗎?”

    皇甫傾城淡然一笑道:“櫻花時空皇甫家這麼大的家業總要有個人守着纔行!”

    她的嘴上雖這麼說,而她真正所懼怕的則是再與肖陽見面。

    這些年來,她又何曾忘記過肖陽?

    不過有些事情過去了終究就是過去了,無法回頭。

    皇甫飛燕的手緊緊的握着玉佩,不捨的看着皇甫傾城。

    而後,她的足尖一點地面,身形騰然飛起,在虛空之中化做了一道光點,繼而消失無蹤。

    皇甫傾城凝望着皇甫飛燕離去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道:“肖陽,我皇甫傾城只有這最後一件事託付於你,替我照顧好我的女兒!”

    良久之後,丘落山,往生門的大殿外。

    門主何開之不在,大弟子彭開山擔負起了臨時門主的職責,每日組織着門中的弟子做早課晚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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