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得此話,秦婉婷的心一下緊繃了起來,手心之中頓時爲秦連成捏起了一把冷汗,她慌忙的懇求着肖陽,“若是我父親沒有出來,你一定要把他救出來!”

    肖陽自然能夠體會幾分秦婉婷此時的心情,不過比起秦連成的事,眼下還有一件更爲重要的事急於要解決。

    他兩手揣在褲兜的口袋中,徐徐轉過身去,對着身後的一片虛空之中玩味道:“既然都跟到這裏來了,就不要再躲了!”

    秦婉婷和皇甫飛燕兩人聞言,皆是一臉的茫然,兩人左右擺了擺頭,四下一片空曠,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再不見其他人的身影。

    肖陽方纔在來到皇甫家時就覺察到了身後的神氣滌盪,雖說那兩人遁去了身形,但這神氣卻無法遮掩,而他隨着皇甫飛燕到了這奇門的結界處,身後的神氣又如影隨形而來。

    “看來是逼我動手讓你們現出身來了?”

    肖陽面龐之上的那玩味的笑容更甚,說道。

    “別……別……”

    兩人的身形慌忙從虛空之中顯現。

    這兩人,一人頭上長着鹿角,一人的鼻子如同大象。

    而他們二人正是奉了聖南界王的命令前來暗中跟蹤肖陽的鹿獸和象獸。

    皇甫飛燕的柳眉一皺,眸中露出了凌寒的敵意,冷聲問道:“你們兩個傢伙到我們皇甫家來做什麼?”

    “他們兩個不是衝着你們皇甫家來的,而是衝着我來的!”

    能夠一路跟隨到皇甫家,又跟隨到這亭臺樓閣後的奇門結界處,鹿獸和象獸兩人的用意已昭然若揭。

    “說吧!是誰讓你們兩人跟着我的?”

    鹿獸和象獸兩人聞言,面面相覷,神色之中盡是慌亂。

    聖南界王他們兩人招惹不起,這肖陽他們兩人也是得罪不起。

    而如若他們兩人出賣聖南界王,只怕會如同那狼獸一樣成爲聖南界王手下的兩具屍體。

    兩人默然的將頭低的極低,近乎於把頭都埋進了胸中,身子抖如篩糠。

    “呵呵,看來是要我用點手段,你們兩個傢伙才肯說了!”

    肖陽的嘴角弧起了一道邪魅的笑容,幽幽的說道。

    “我……我說……”

    鹿獸被嚇得心中慌亂不已,額上的冷汗直冒,慌忙擡起頭去,急匆匆的說道。

    “是聖南界王派我們兩人來跟蹤你的!”

    聖南界王?

    肖陽聞言,兩道劍眉略微一皺。

    從至極時空之中逃出的四方界王沒想到已在暗中監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了!

    不過這些傢伙竟沒有急於來找自己報仇,卻也讓肖陽覺得慶幸。

    否則以肖陽現如今的修爲,絕不是那四方界王的對手。

    但卻也同時讓肖陽的心中不安。

    他們能夠壓制着這般深切的仇恨,他只怕這四方界王在背地密謀着一個更大的計劃。

    “他們四個傢伙現在在何處?”

    肖陽沉聲問道。

    “這……這個……”

    鹿獸臉上堆滿了難色,吞吐道。

    他已出賣了聖南界王,如若再把四方街王所在之處說出來,到時肖陽尋去,兩方交手,一旦肖陽敗下陣來,抑或是四方界王無性命之憂,到時定會追究此事,他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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